恒賢立即握住姬邀月的手腕,打探她的脈搏和身體。
身后一名大羅圣宗女弟子忍不住上前道:“師姐只是受傷,靈力無法運轉,虛弱疲勞。”
恒賢點點頭,松開手,掏出兩瓶珍藏的丹藥放下,又看了姬邀月一會,轉身離開。
孫鶴幾人巴巴的看看床上,又看看恒賢,干脆追了出去。
孫鶴是越想越來氣,怒道:“恒賢,你這個人……”
恒賢回過頭:“我怎么了?有事?”
孫鶴盡量壓住火氣,放緩心情,露出一絲笑容:“你是怎么取得姬師妹的心的,據我所知,你們沒有見過幾次。
而且姬師妹本人也有些傳統和獨立,事事好強,對男人根本不假顏色,這……令我十分好奇!”
恒賢認真的琢磨了一下:“我……長得比較英俊!”
說完點點頭,走人。
孫鶴幾人張張嘴,強行把臟話咽下去,繼續跟上:“修真界英俊之人多不勝數,姬師妹豈是那種膚淺之人,
這話騙鬼吧!咱們不如換種說法,你是……怎么把我們家姬師妹騙到手的?”
恒賢懶得回答,邊走邊看向皇宮位置,只見那雞妖虛影已經沒了,妖力和法力波動也已經平息。
孫鶴也看過去,淡然道:“不用看了,區區雞妖罷了,各宗長輩鎮壓不難。”
恒賢想了想,問道:“桑國四周妖族異常,唯獨桑國都城一城平安,這事兒長老們怎么看?”
群妖把各派弟子圍堵到桑國都城,這事其實不難分辨,但令他奇怪的事,各派弟子似乎并不是很擔心。
孫鶴輕笑道:“這事兒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群妖有意無意把我們往這座城趕,應該是附近妖族出了個領頭妖。
他們這么做,只有兩種解釋,要么是膽大包天,企圖把我們全部殺死,以振聲威!
要么就是拿我們當籌碼,和諸宗門商量,給他們一處棲息之地。
據說十萬年來,每次出現一位有能力的大妖或妖王都是這么做的!”
恒賢問道:“諸宗門又該怎么做?”
孫鶴大笑:“還能怎么做?人、妖不兩立,殺唄,我們都已經發出了求援玉簡,不出意外,明日至少有數千高手趕來!”
恒賢點點頭,不過仍舊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邊走邊打開“玄黃天卦”:“附近群妖做的什么打算?”
卦象答案:【經過算計,群妖中有只黑蛟,道行遠超方圓萬里任何修士,而且群妖準備全殲本城所有修士,情況危險,建議宿主立即離開!】
恒賢不由停了下來,臉色變了變:“不跑,有沒有可能避免?”
天卦什么都好,就是非常自私和無情,同門都在這里,姬邀月也在,自己跑路,說的通嗎?
卦象答案:【經過算計,明晚之前,還算安全,明日應該會有變化,宿主到時再行抉擇。】
恒賢松了半口氣。
孫鶴看的莫名其妙:“你……在干什么?臉色這么奇怪?”
恒賢一本正經:“想姬邀月了!”
孫鶴和幾位大羅圣宗弟子頓時怒不可遏:“你……”
就在這時,趙贏慌慌張張的從遠處跑來:“恒師兄,出事了!”
恒賢詫異問道:“又出什么事了?”
趙贏指著遠處:“剛剛馬師兄和霸王宗的侯振方又爭起了口角,然后兩人約在城里的忘仙樓賭酒!”
恒賢搖搖頭:“賭就賭唄,又不是什么大事。”
趙贏緩了口氣:“關鍵馬師兄喝不過侯振方,許衛、葉靈兒、佟師姐輪番上陣幫忙。
然后神刀宮的梁橋和東皇宮的皇甫奇湊熱鬧幫了侯鎮方。
接著靈劍宗幫了我們,現在演變成了我們天元宗和靈劍宗對戰神刀、霸王、東皇、大衍、靈臺山、彌陀寺諸派。
我來時林師姐正和皇甫奇對飲……”
“呃……”孫鶴一群人大羅圣宗弟子目瞪口呆。
恒賢也怔了一下,揮手道:“走!去看看!”
趙贏帶路,孫鶴等人都跟了上來。
一群人拐過三條街,到了一條夜色笙歌、人潮擁擠的夜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