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恒賢揉揉鼻子，感覺有點狗血，忍不住問道:“所以說，你喜歡你師父，你師父對你也有意思，所以，你們是……師徒戀？”
江雨寒看著窗外，淚流滿面，卻不說話。
恒賢感覺可能問的有點唐突，端起酒自顧自慢飲。
過了好久，江雨寒才擦擦眼角，失笑道:“我本想親手埋葬師傅，殘生替他守墓贖罪，可惜做不到了，宗門說我設計殺了師傅……哈哈……”
說著瘋狂的大笑，拿起酒壇子，壇飲。
恒賢嘆了口氣，莫名找到了一種共鳴。
“同為天涯淪落人？”
恒賢搖搖頭，“不可能，老子活的比誰都自在！”
兩人都不再說話。
酒一直喝。
直到四壇見底。
江雨寒三壇半，恒賢半壇。
江雨寒打著酒嗝，醉眼朦朧，:“現、現在……我是你的俘虜，你……想怎么辦？”
恒賢舉著杯子:“你覺得呢？”
江雨寒拍著胸脯:“我……是你的了，清水寨的姐妹們，都是跟著我的……苦命人，放過她們！”
恒賢看著她:“你確定自己是我的了？”
“此心已死，此身已臟，斯人不在，留有何用？”江雨寒似哭似笑。
恒賢搖頭:“既然同為天涯淪落人，我為何要你種死了心的人？”
“我一無是處！”江雨寒忽然趴在桌子，嚎啕大哭。
恒賢吁了口氣:“入盜盟吧，今后一起搶資源，奪靈脈，修行，人活著總要活下去，萬一化神境、合體境，可以復活你師父呢？”
江雨寒抬起頭愣住了。
恒賢點點桌子:“三娘子！”
“來咯！”
一道妖氣“嗖”的一下撞開房門，露出一臉怪笑的桃三娘子，一看就在附近偷聽。
恒賢揮揮手:“她交給你了！”
“你那里是不是受過傷？真是的！”桃三娘子吃吃一笑，扶起江雨寒消失在屋子里。
恒賢揮手關上房門，下意識看了眼下面，惡狠狠罵道:“受你大爺的傷，死妖精，十八p的存在，豈是你能理解的？”
隨即盤坐床上，運轉三個周天的功法，精氣神合一后，從儲物袋中取出紅木盒子。
打開，拿起玉片。
剛一接觸，冰冰涼涼，不是簡單的涼，好像還有種奇怪的陰冷。
紫劍夙石？
恒賢拿起，迎著房間中的照明玉石，只見這塊玉石不僅僅的白色，還有種淡紅色，似乎……是干涸的血液？
石頭的一端，隱隱露出“紫劍夙”幾個字，好的，名字原來是這么來的。
他閉上眼睛，用心感觸玉石，隱隱覺得，石頭上還有字，但是被那片淡紅色遮住了。
想了想，打開“玄黃天卦”:“這枚紫劍夙石怎么解開表面封塵？”
卦象顯示:【太古劍圣真體之血可破世間絕大部分塵污！】
恒賢立即拔劍，劃破指頭，在玉石上滴上血液，等了十多息，擦洗干凈。
果然，那片淡紅色沒了，露出一小片字跡。
應該是用蠅頭小楷寫的:“紫氣東來聚金丹……劍斬天地鎮河山……夙夜興寐悟大道……”
赫然是一種對元丹、劍道等等的理解心得。
前后有殘缺，劍道就幾個字，不過卻把結丹前的心得總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