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修士的靈寵,需要海量的資源喂養、需要天價靈獸袋、需要不怕麻煩的帶在身邊。
不是出手闊氣的大宗弟子養不起啊!
此時鱷王盡管十分兇殘狂暴,仍舊被青年與飛豹打的節節敗退。
其他宗門弟子見狀,則是悄悄靠近靈芝所在的古樹。
恒賢揉了揉鼻子,時機到了,推算了一下距離和離開的路線,身形一閃,猶如一只“靈猴”,躬身縱躍,到了古樹枝丫旁。
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生靈芝,他稍微遲疑了一下,畢竟這伙人是拿靈草救命,自己全部帶走,等于判定了一些人的死刑。
一顆吧!
伸手抓向其中一顆。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宗門女弟子快如閃電般撲來,看見他的一剎那,都是一愣。
隨即那扎著妃子髻的女弟子,一劍刺來,怒道:“哪來的孽障,膽敢動靈芝,滅你九族!”
臥槽!
恒賢瞬間火氣上涌,伸手將兩顆靈芝一起采摘,迅速收進儲物袋,身形一蕩,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過那女弟子一劍,“嗖”的一下到了另一邊的蘆葦蕩中。
一男一女沒想到他的反應這么快,態度這么決絕,再次一愣,隨即那女弟子驚恐的回頭道:“何師兄,靈芝被人搶走了!”
“追!”那位領頭的何師兄大怒。
一群人立即舍棄鱷王,直奔恒賢追去。
此時恒賢已經出了蘆葦蕩和山谷,瞅了眼四周,只見西北方向野草茂密,腳下一點,竄了出去。
順著野草叢左拐右繞,足足跑了六七十里,才在一處小河邊停下。
回頭看了眼,那群人暫時沒追上,不由吁了口氣,拍打一下盔甲上纏繞的枯草和臟東西。
被人追趕,實在不是件舒服的事,無法御劍飛行,弄得身上臟兮兮的,關鍵鎧甲實在太沉。
他走到河邊,蹲下去洗了下手,正準備去掉面具,洗洗臉,心中突生警惕,
只見河水中映出一道虛影,赫然正是那領頭青年的靈寵飛豹,正張著血盆大口,咬向自己的脖子。
“死狗!”
恒賢罵了一句,身體一彎,滑了出去。
“啪嗒!”那飛豹一口咬掉一團沙泥。
恒賢竄到一邊,幾乎想也沒想,直奔遠處飛掠。
然而剛要動身,前面多出一道身影。
正是那領頭青年,一襲白衫,拍打著一柄山水扇,上下打量他:“能在我的飛天豹追趕之下,逃這么遠的氣海境修士,你是第一個!”
恒賢回頭看了眼慢慢靠近的飛豹,大意了,沒用天卦算一卦,這一人一豹速度這么快,出乎他的預料,只好笑道:“我很榮幸!”
青年收扇,抱拳道:“在下青山宗,地榜榜首何必知,敢問閣下哪門哪派弟子偽裝?尊姓大名?”
青山宗屬于東域修真界十四大宗之一,門人弟子擅長馭使靈獸,此人是青山宗地榜第一,難怪!
恒賢隨口胡說道:“在下靈劍宗何必問!”
何必知微微皺眉:“何必問?靈劍宗哪有你這種藏頭露尾的鼠輩,還和我名字相似,臨時起的吧?你在辱我嗎?”
“鼠輩?只準你拿著折扇,搖頭晃腦跟逛青樓的二世祖一樣,不準他人隨便打扮?”恒賢說道。
何必知沉聲道:“廢話無需多說,各宗弟子被鱷魚傷了七人,已經鱷毒攻心,急需靈草救命,你趁著我們進攻鱷王,趁機搶奪靈草,是否過了?”
恒賢琢磨了一下,也覺得有點草率,干脆拿出靈草,一分為二,說道:“雖說天下靈物,有緣者得之,但在下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分你一株吧!”
何必知臉上露出一絲慍怒:“分明是你無良搶奪,怎可露出這種施舍之態,兩株我全要!”
“那不可能!”恒賢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