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知將十五萬靈晶整齊的放在恒賢面前,淡淡道:“不管你是哪門哪派弟子,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恒賢說道:“那你們又怎知,我是昨晚就在鱷魚窩上面等待,我比你們來的更早,我比你們更需要靈草?”
一群人愣了一下。
恒賢又道:“何況,你當老子嚇大的?”
說著揮手收了靈晶,將靈芝拆出一株,遞了出去。
何必知面無表情,并不接。
“妃子髻”女孩看了他一眼,主動上前接過靈芝。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何必知和飛豹靈寵忽然躍起,左右夾擊,快如奔雷。
然而恒賢好像早就預料到了,嘴角卻露出一絲奇怪的笑意,身前詭異的出現一面大鼓,一拳砸下,“咚”的一聲,響徹四方。
這鼓聲仿佛驚天雷鳴,平地炸響,“妃子髻”女孩一群人瞬間頭暈酷炫,口鼻流血。
何必知和飛豹也是停下進攻,晃了兩晃。
便在這時,恒賢趁機收了鼓,一閃到了旁邊小溪中,濺起一蓬水花,消失無蹤。
何必知反應過來,大怒:“豎子!”
身形一躍到了高空,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本命法寶,回天琴!”
“嗡——”
一柄焦尾古琴憑空出現在半空,“叮咚”琴音,響徹四方。
“轟……”
十數里的小溪河段瞬間截流,四周山谷、荒草叢劇烈炸響,灰塵亂飛,砂石崩裂。
猶如末世來臨!
然而,那個“盔甲面具男”蹤影全無。
何必知收了本命法寶,皺了皺眉,靈識瘋狂掃視向四面八方,依舊沒有收獲。
只好落到地面,看向“妃子髻”女孩一群人:“沒事吧?”
“妃子髻”女孩一群人擦試著臉色的血漬,面色有些蒼白:“傷了點元氣,那人的法寶好可怕!”
“奇了怪了!”何必知沉吟著,“這人動手時,完全沒有元丹境的氣勢,可以斷定他是氣海境,但又比一般的氣海境九層都強大的多。
而且,氣海境居然可以驅使如此可怕的法寶,瞬間逃出了我的靈識范圍!!!
我們一起過兩關趕到這里的十四宗弟子,只有二百人不到,會是誰呢?”
“妃子髻”女孩說道:“是另外一批人里的吧?我們剛剛趕來,遇到了十多個另一批之人,其中有個大衍宗的余秋伊師姐!”
“哦?”何必知琢磨了一下,“先回去!”
一群人直奔遠處掠去。
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旁邊小溪河底的泥沙中爬出一個人,正是恒賢。
他身上披著那件血披風,這披風不僅可以破除這里的上古禁制,也可以遮掩行蹤,擋住元丹修士的靈識靈念。
只是,身體情況有點不太妙。
他收了披風,拉開濕噠噠的長袍,只見身上多出兩道血痕,被何必知的本命法寶琴音所傷。
“本命法寶”是元丹境修士特有的一種法寶,與自己的命、魂、道息息相關,即是法寶,也是自己所修擅長之道的一種寄托,每一位修士突破元丹境時,都會煉制。
此物比其他法寶強大數倍,即便是別人撿了去,也驅使不了,練到深處,自行護主,極為玄妙。
但這玩意不到和人拼命時,一般不會用。
何必知居然拿來對付自己,也是沒誰了。
恒賢吁了口氣,原本以為高看了各宗元丹高手一籌,沒想到,這些人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強,
完全不是瀚山的寶玉那群元丹境可比的,一群窮元丹修士,連本命法寶的材料至今都配不齊。
他起身,看了眼四周,腳下一點,到了一處山頭,找了一圈,在一塊石頭下,開鑿了一個簡易洞窟,鉆了進去。
先療傷,吞噬靈芝,接下來搜刮靈草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