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蘇師妹”是個身材纖細、面容柔美的女孩子,被一腳踢飛,無力躲閃,頓時嚇的花容失色:“龍牧,你……你怎敢對我如此……”
“我怎么不敢?賤人就是矯情,每次在沈開師兄和姬邀月師姐面前獻殷勤,想干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怕是沈開師兄已經把你玩膩了吧!”
紅袍青年說著,帶著身邊其他面色復雜的五人,用力破開包圍圈直奔遠處逃竄。
而那位“蘇師妹”瞬間面臨數以百計的人形怪圍攻,眨眼就要身死。
房頂上的恒賢忽然出離的憤怒,拿出面具帶在臉上,氣海境九重的氣勢攀升到極致,太古劍圣真體氣場幻化出密密麻麻的劍氣,身形一閃,裹挾著數百道劍氣沖向白衣女孩子。
“轟……”
圍攻白衣女孩子的一百多“灰衣”、“青衣”瞬間蕩飛出去,噼里啪啦摔了一片。
“砰——”
恒賢重重墜地,灰鐵劍劃過一道玄妙的弧度,連戰九劍。
“九曜庚殺式”如大江倒流,九道巨大的白色匹練,一閃而出。
“轟——”
整個院落瞬間成了一片廢墟,迎面而來的數十個“青年”和那位白衣人,被生生斬碎。
旁邊的白衣女孩子,執劍的右手和掐印的左手僵在半空,一下子呆住了。
恒賢吁了口氣,把她橫腰抱起,趁著沒被灰鐵劍斬身的白衣人和“青衣”復活的當口,腳下一點,直奔紅袍人那群追去。
懷中的白衣女孩子終于反應過來,奮力的掙扎:“放開我!”
“閉嘴,老子都不認識了?”恒賢喝罵。
白衣女孩子怔了一下,隨即一把抱住恒賢,抱的緊緊的,淚如雨下:“公子!”
這女孩正是恒賢的侍女蘇宛兒!
能在這里遇見,出乎恒賢的預料,不過紅袍人的做法,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他抱著蘇宛兒,身形急掠,幾個起落到了一處房頂,往下一看,只見那紅袍人六人正在一個巷子中狂奔。
他輕輕放下蘇宛兒,示意她別動,身形一閃,居高臨下,直奔六人追去。
六人時刻注意著身后的動靜,聽見上空傳來一道破風聲,抬頭看見那副貓臉面具,冷不丁都嚇了一下。
而恒賢右手執劍,卷起一道浩大無匹的劍氣與殺氣,一劍刺向紅袍青年。
如虹劍氣呼嘯,殺氣弄如實質,死死鎖定方圓十丈,劍未至,已是磚瓦齊飛。
六人大驚,那紅袍人臉色瞬間一片慘白,身體緊繃,眼瞳都收縮了到了一起。
然而他本身也是氣海境八重修為,躲是來不及了,干脆收了懷中的靈蘑菇,執劍相迎,口中大喝:“你不是銀衣怪,你是什么……”
“人”字剛吐出一半,恒賢的劍芒已經到了,接觸的一剎那,心如死灰,接不住,差距太大!
“砰!”
靈劍折斷,身體被劈成兩截,干凈利索的掉在地上,五臟落了一地,兩截身體短暫的都未死去,拼命攀爬抽搐。
其余五人驚駭欲死,嚇的一動不敢動。
恒賢落到地面,摘掉紅袍青年尸體上的儲物袋,連看一眼五人的心情都沒有,身形一閃,直奔房頂掠去。
蘇宛兒正在等著,臉上淚痕未干,見他回來,連忙迎上來:“公子!”
恒賢看了眼她左肩和背部的傷口,問道:“傷勢怎么樣?”
蘇宛兒搖搖頭,淚珠再次滾滾而落:“看見公子,宛兒傷的再重都無妨。”
“太肉麻!”恒賢彈了下她的腦袋,“找個地方,爺給你療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