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邀月怔了一下:“回去?我不回去,我來找你就沒想過回去,我們一起探尋古跡。”
恒賢搖頭:“不行!我與十四宗對立,你和我一起行不通,萬一被各宗元丹高手圍攻,算哪門子事?事后你也沒發和師門交代!”
姬邀月還要再說話,恒賢打斷:“聽話!記得,白衣、青衣的牌子多撿一些,今晚別休息了,有多少撿多少!”
說著,身形一轉,化作一團虛影,直奔遠處。
“恒……”姬邀月揮手要喊,身后白蓮花正好殺來,只好回頭面向白蓮花,怒道:“白蓮花!再攻擊我,要你的命!”
白蓮花似乎對她有些忌憚,停下施法,冷冷道:“天元與大羅不曾有過恩怨,幾個時辰前才剛剛合作一次,為何偷襲我?”
姬邀月收回本命法寶,冷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本宮偷襲你?”
白蓮花道:“方圓數十里,活著的人便只有你和……那個誰,不是你們又會是誰?”
姬邀月說道:“這說法倒是好笑,附近有誰,便是誰?若各宗弟子都在,是不是所有人都偷襲了你?”
白蓮花深吸一口氣:“你救了那個貓臉男,是也不是?”
姬邀月雙手懷抱,映襯的雙腿格外修長,用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氣,伸出手:“證據呢?”
白蓮花道:“我靈識有損,不曾看清,但應該便是你們!”
姬邀月伸出右手,兩柄本命法寶一閃而出,環繞不去,輕笑道:“你若心中有怨,不如我們戰過一場,生死無怪,如何?”
白蓮花沉默了三息,轉身就走:“大羅圣宗和天元宗的因果算是結了,古跡之中,再無合作!”
“嚇死人了!”姬邀月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直到白蓮花走遠了,才回頭看向恒賢離開的方向,臉上泛起一絲擔憂,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十多里外,恒賢站在一處高塔上,遙遙看向這邊,好一會,才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說實話,今天近距離接觸這幾位元丹境,一個比一個強,挺激勵人。
他從未有一刻,如此想盡快突破元丹。
此時丹田氣海,已經凝練了近七次,那股渾厚與磅礴,即便坐生死關,也可以了!
但凝練九次,是他的計劃,不可能前功盡棄。
……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整片“苦城”中的煙霧慢慢散去,已經漸漸稀少的“灰衣”和“灰衣”又從大街小巷中出現。
恒賢睜開眼睛,看向四周,今天六天期限已經到了,不知具體什么時候“苦城”考驗結束。
就在這時,西北方向連綿不覺、一片死寂的建筑盡頭,忽然傳出一陣刺耳的轟鳴。
恒賢詫異的看過去,想了想,身形一閃,御劍急掠趕去。
一路上“白衣”一個不見,只是不時有“青衣”高高躍起,揮舞刀劍攻擊。
恒賢一律忽略,很快到了“轟鳴聲”附近,往前一看,不由一怔。
只見一處道觀的三清殿上,出現一株房間大小的荷花,上面靈氣環繞,流光溢彩,不似凡品。
只是四周房屋、地面卻圍著數百位“白衣”數千位“青衣”和一位“銀衣”,像是守護“荷花”一般。
而十四宗弟子四百余人也齊聚一處,兩百低階弟子掠陣,近二百元丹高手,手段齊出,瘋狂進攻!
方圓十多里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偏偏那處三清殿和荷花完好無損。
一群人形怪也格外的狂暴與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