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著離家出走呢!”蘇羨有些生無可戀的說道。
女孩子叫做趙雨萱,今年也是十八歲,與蘇羨同歲,并且住在同一個四合院內,蘇羨的家住在中院的正房,而趙雨萱的家住在右廂房,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妥妥的青梅竹馬......
趙雨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淺淺的酒窩,讓她顯得越發的出落。
如果是平時蘇羨肯定會撩撥兩句的,但是現在的蘇羨卻沒有了這樣的心情。
“你是在擔心蘇大爺吧!”趙雨萱與蘇羨在一起上了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自然是知道蘇羨的學習成績了!
“不過你的擔心也是應該的,誰讓你膽兒那么大,敢跟蘇大爺說謊呢,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院里的藤條給收好了!”趙雨萱就站在蘇羨的旁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蘇羨認真的說道:“謝謝啊!”
趙雨萱繼續說道:“不過,院里的木棍太多了,我沒地方放!”
蘇羨的臉當時就垮下來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收回剛才的謝謝!”
“已經好久沒有見過蘇大爺打你了,倒是挺期待的!”趙雨萱依然沒察覺自己現在說的這些話有多扎心。
又或者是她發現了,卻依然選擇說出來。
蘇羨很懷疑她是第二種......
蘇老蔫兒,蘇羨老爹的外號,就像是這個時代的大部分的父親一樣,平日里不喜歡說話,對子女的教育向來都是信奉棍棒教育!
在蘇羨的記憶中,小時候經常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平日里還會加個餐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對于蘇羨來講,老爹那邊,就是失望越大,棍子的粗度就越大,按照他的分析,今天這事,絕對是屬于吊在樹上狠抽的級別。
而且很有可能從老爹單打,變成老爹老媽雙打......
“頭疼啊!”蘇羨繼續狠狠的蹂躪自己的腦袋,隨后抬起頭滿懷希望的看著趙雨萱,問道:“你說,我現在要是病了,會不會好一些?”
趙雨萱道:“依照我對蘇大爺的了解,就算是你住院了,也會把你從醫院里拎出來,綁到樹上狠抽的!”
“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想靜靜!”蘇羨認真的說道。
“靜靜是誰?”
“一個十分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為什么我不知道?”
“因為你太邪惡了,美好的人和事都會離你遠去的!”
“討厭!”
毫無營養的對話,讓蘇羨的內心稍微平靜下來,然年后對趙雨萱講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今天你絕對不能出現在我爸的面前,對了,還有你媽,今天不是出成績單,趕緊讓你媽帶你去馬凱吃點好的,回來的越晚越好!”
如果說蘇羨的本主兒是學渣中的戰斗機,那么趙雨萱就是學霸中的航空母艦,常年考試第一名,第二名經常是連她的車尾燈都看不到。
高考結束后,清華與北大兩所大學招生辦的老師,已經出現在四合院了,為的就是想把趙雨萱帶到自己的學校。
永遠都是這個院里,胡同里,德內地界兒,德勝門地界兒所有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趙雨萱梨渦淺笑道:“晚了!”
胡同口,一個穿著工服,敞著懷,露出了里面洗的有些泛黃的跨欄背心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騎著自行車出現了,在自行車的車把上還有一只被去了毛的雞.....
蘇老蔫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