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小學生、中學生、大學生,還是步入社會的成年人,有些時候,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無聊至極的李璐,和呂秋實打了一晚上地鼠。手掌都拍紅了,也沒打著一次,不得不承認自己敗給了一只貓。
孫曉曉和錢蘭回來后,大呼新奇。
在旁邊看了會兒,感覺不過癮,相繼投入“戰斗”。
先是車輪戰,隨后聯手上陣。
三個女孩紙六只手,封堵五個窟窿眼兒,依舊敗在呂秋實的四只小jiojio下。
無他,貓咪反應速度太快,而且操盤的橘貓,還有“人魂”加持。
輸贏不要緊,最重要是開心。
三個女孩紙輪流抱起呂秋實,親親抱抱舉高高,嘻嘻哈哈,享受著貓咪帶來的快樂。
貓咪,一種神奇的生物。
軟萌可愛,自帶治愈光環。
可以排解孤獨時的空虛寂寞冷,可以慰藉受傷時的傷心難過悲,可以給平淡的生活增添幾分佐料,也可以在歡樂的氛圍中,貢獻一份別樣的趣味兒。
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
李璐又搬出木質五孔地鼠機:“迪奧,咱們再來!”
錢蘭舉起手機:“太好了。昨晚光顧著樂,我都忘記拍下來發朋友圈了。”
孫曉曉放下豆丁躍躍欲試:“車輪戰還是一起上?”
一起上什么,你們掏錢了嗎!
呂秋實拒絕白·嫖,跳起來打開門,一陣風跑了。
錢孫李面面相覷。
錢:“貓太聰明了也不好,動不動就自己跑出去。璐璐,它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
李:“晚上六七點吧。”
孫:“怎么回來的,在樓下等你?”
李:“自己敲門,我給它開的。”
錢:“這貓怕是要成精,還知道敲門。”
李:“我更好奇,它這兩天為什么總跑出去,以前不這樣啊。”
孫:“會不會外面有貓了……”
不是貓,是老鼠。
昨天傍晚,呂秋實和白健沒聊幾句。
意識到沙莎非常可能有問題后,腦子里想的全是沙莎,無暇他顧。
加上天色不早,他肚子又餓,雙方便約好今早見面詳聊。
還是三食堂附近的小樹林。
白健早早等在那里,身邊放著個巴掌大小的布兜。
“來了老弟!”
他親切的招呼呂秋實,從布兜里翻出一顆煙,遞過去。
呂秋實搖頭拒絕。
“一看你就是寵物貓。”
“不抽煙和寵物貓有什么關系?”
“這是煙嗎?這是寂寞!”
白健又從布兜里翻出一個打火機,四肢并用熟練打火點煙,嘬了一口。
“羨慕你啊。有人照顧,有人寵愛,吃喝不愁衣食無憂,哪像我這么慘,全靠煙作伴……”
“夸張了吧,不還有母老鼠嗎?”
“你以為我愿意啊!”
白健像是被踩了尾巴,略顯激動的吱吱叫著:“動物本能不知道嗎?到了狂躁期,我要是不那么做,渾身上下難受的……
不對啊,看個頭你應該成年了,不可能不了解這種痛苦。你還沒碰過母貓?絕育了?來,讓我瞅瞅。”
呂秋實一巴掌拍翻對方:“別碰我。”
“還沒適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