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石磐陀將陳碩真壓下去,親自看護。
就陳碩真這樣精于幻術的好人物,讓一般看護還真不放心。
即便是石磐陀,李元璦都留了一個心眼,親自給陳碩真用后世死結的捆綁法將陳碩真綁起來。
然后當著陳碩真的面讓石磐陀注意,只要陳碩真開口說一個字,那就一棍子敲下去,死活不論。
石磐陀為人機靈,卻是個直腸子。
陳碩真真要想試一試如意金箍棒的威力,不凡試一試。
待陳碩真走后,李元璦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德謇,笑道:“火鳳社目前并沒有做任何危害,陳碩真這蠢娘們也沒有別的心思。就他師傅掌握的技術,只要他們能夠乖乖的配合朝廷解散火鳳社,小懲大誡,意思意思就是了。犯不著將事情鬧大,孤來江南是辦大事的,與他們這些江湖人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若從,那就萬事大吉。真要不從,直接一并處置了,免得礙事。”
“孤知道你師傅與江南武林關系密切,于情于理都不想見如此情景。如果可能,動用你的人脈勸一勸。我非嗜殺之人,不想輕易動刀。但更不想花時間精力在他們身上……”
李德謇肅然起身,作揖道:“草民明白。”
李元璦曬然笑道:“也別一口一個草民的,就你的情況我心底清楚的很,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身份,只是差一個契機而已。此事妥了,給你表表功,立刻恢復原職了。”
朝廷真要處置李德謇,還會將他轉到江南來?
嶺南、南疆,哪里不是流放的地方?
流放吳郡還不限制出行,這算什么刑法。
關鍵李世民還沒有剝奪李德謇嫡子的繼承權,他依舊是衛國公的繼承人。
用意是明擺著的,不過意思意思而已。
李德謇有著父親李靖的沉穩,抱拳道:“謝國公抬愛,德謇戴罪之身,能為朝廷、吳王貢獻綿薄之力,固所愿也。”
李元璦看著李德謇,眼中也透著一絲欣賞。
現在自己身旁能打的好手太少了,石磐陀足夠機敏,但作為最重要的保鏢,不可能安排出去干事。
穆泰過于年青,跑跑腿還可以,干不得大事。
這個李德謇正好合適,武藝高強,為人也很是穩重,在江南面子很足,有他相助很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
與李德謇一并下山,然后李德謇告辭辦事去了。
李元璦并沒有邀請李德謇幫自己干事,就李德謇的身份,盡管是白身,也不是自己可以邀請當部下的。
人家的老子是大唐軍神,作為衛國公的第一繼承人,哪能輕易給自己當小弟?
自己也給不了適合他身份的官職。
不過這些麻煩并不妨礙李元璦得到他,只要上疏讓李世民、李治任一人下旨,將李德謇撥給自己聽用即可。
簡單實在。
回到杭州治所錢塘,李元璦一邊等待杜春子的到來,坐觀火鳳社的反應,一邊對杭州開始做實地考察。
作為東南形勝,三吳都會,杭州在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尤其是江南運河的開通,令得杭州、蘇州一水貫通,一躍形成咽喉吳越,勢雄江海的地位。
不過眼下杭州有一巨大隱患,也是這個隱患,導致杭州無法發展的關鍵所在。
杭州水患過于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