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聳了聳肩,他說:
“那時候,若魔君還活著,便讓你看看我的蒼嵐絕劍!”
“呵”
艾大差冷笑一聲,他提著天狼棍,走向不斷掙扎的折鐵少年。
他對其他人說:
“你們一個個,要么是故人徒弟,要么是仙門中人。
老子也不好動手壞了你們武道,便滾吧,但老子和你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
說完,他狠狠踹了一腳沈秋,罵到:
“撲街仔,吃碗面反碗底的雜碎!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再遇到,非要拆了你!”
沈秋是被綁的最狠的。
艾大差在他身上捆了三個機關鐐銬,幾乎把他捆成了一個粽子,連嘴巴都被鎖鏈封住。
沈秋見艾大差走向折鐵,他不斷的嗚嗚亂叫。
折鐵少年眼中也是有些畏懼,還有憤怒。
“你這神異筋骨,渾然天成,乃是一副絕世好料。”
艾大差看著折鐵,就像是欣賞著一件世間最美的藝術品,他雙眼放光的說:
“待老子將你帶回青陽山,好生炮制,最多兩年,老子保你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已經失傳的天機武衛重新現世的機緣,就在你身上了。”
說著話,他便要伸手去抓折鐵。
但那手探出幾寸,卻不再向前。
青陽魔君的身體停在原地,維持著那個動作,就好像是時間暫停了一樣。
但并不是。
只是有股寒氣加身,殺氣涌來,讓他不敢再動。
不只是艾大差,在場被困住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股森冷殺氣。
就好似被扯入一片嗜血沙場,在直面一支開始沖鋒的不敗鐵軍一樣,沈秋努力的抬起頭,向已經徹底毀掉的廢棄村落的入口看去。
在那里,傍晚夜色之下,正有個人慢步走來。
他穿著黑色儒衫,頭戴黑紗斗笠,手中反握著一把八尺亮銀槍,還有槍上紅纓在陣陣冷風中搖曳紛飛。
一將動,萬兵行。
來者只是一人,卻有股軍陣林立的肅殺威嚴。
待他再走幾步,那股森冷殺氣便成倍涌來,就像是撲面狂風,讓沈秋有種窒息的感覺。
天榜!
絕對是天榜!
這股壓力,錯不了的!
艾大差那邊咬著牙,伸手繼續向前,想要抓著折鐵逃走。
但下一刻,一個冷漠的聲音在夜里響起:
“再前一寸,汝命休矣!”
“仇不平!”
艾大差被氣得跳起來,他回身抓住天狼棍,對身后來人大喊到:
“我與你無緣無仇!
來這齊魯也未作奸犯科,更沒做什么滔天惡事,你是非寨規矩再大,也管不到老子身上吧?
別多管閑事!”
“無關寨中規矩。”
仇不平停在十丈之外,持槍而立,他背負著左手,對艾大差說:
“此乃私仇...放開我兒,許你離去!”
“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