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自稱蓬萊人,便也是修仙之人,也應知道我五仙觀的規矩。
你要我等給你行個方便,為何你不為我等行個方便?
退下去!
便不計較你誤入圣地之事。”
東靈君倒是不在意這老薩滿對他的辱罵。
平心而論,若是蓬萊遭遇了同樣的事情,東靈君只會更加焦急煩躁,但他眼見這些薩滿面色扭曲,雙眼陰狠。
便知道五仙觀揚言要把搬山師兄的弟子祭祀上天,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但那是蓬萊弟子,就算要罰,也輪不到五仙觀來!
“那就是沒得談咯?”
東靈君上前一步,捏了個劍訣,背后古劍“觀滄海”驟然出鞘,落入手中。
他說:
“那幾人與我蓬萊有些緣法,我不能許你等害他們性命。諸位同道,看來咱們之間,只能做過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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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秋和小鐵跟著臉色陰沉的沈蘭,走入了山壁之上,第三排第七個洞窟之中。
一進山洞,便有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那股寒氣很特殊。
并非外界那種自然環境帶來的森寒刺骨,它吹在眾人身上,那股陰寒竟像是由內而外迸發出來的一樣。
不管是真氣,還是衣物,都無法抵御這種“心寒”之感。
“沈大家,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沈秋抽出貪狼刀,他一邊打起火把,一邊對眼前沈蘭說到:
“我和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我等還把秀禾千里迢迢送到你這里,你卻再一次試圖利用我兄弟兩人。
若不是我提前防范,此番就著了你的道。
你是不是,該給我兄弟兩人一個說法?”
小鐵那邊也沉默的抓起巨闕,龍虎戰氣激蕩開來,將秀禾和沈蘭堵在洞中。
這陣勢,擺明了沈蘭要是不說出一個道道來,內訌便就在眼前。
“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沈蘭也毫不示弱。
她反手握著兩把魚腸刺,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她對沈秋說:
“我利用你們引開追兵,你們又何嘗不是利用我逃脫追捕?
咱們誰也不比誰干凈,沈秋,別說這些蠢話,惹我嘲笑你。
你武藝大進,已非泛泛之輩,但我也有把握,在你傷我之前,殺了你兄弟...還是那句話,你敢賭嗎?”
“大哥,別被妖女嚇住!”
小鐵大喊到:
“我不怕她!讓她來!”
沈秋卻搖了搖頭,他拄著貪狼刀,般若鬼面之下,雙眼中的光芒趨于平和。
他想了想,對沈蘭說:
“行吧,確實是互相利用,這一節揭過去了。
但沈大家,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總該對我兄弟兩人分享些消息。
這地方到底是哪?
你又為何非要大動干戈的來這里?
最重要的是,你可有平安離開此地的方法?”
妖女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