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聲對憂無命說:
“你的天魔寂滅刀和血海魔功,學的如何?”
“都有,進展。”
憂無命就像是被家長檢查作業的孩子一樣,他伸手拿起手邊卻邪,對張楚說:
“哥哥,看我,舞刀?”
“這倒不必。”
張楚伸手阻止到:
“我信無命不會騙我。我今日來,是有件事,要托付給無命去做,你可愿意幫我?”
“幫!”
憂無命又將魔刀放回原地,他對張楚說:
“哥哥,吩咐,我,用心去做。”
“嗯,果然是好孩子。”
張楚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憂無命招了招手,后者運起比之前好了太多的血海魔功,步伐輕盈的越上山洞邊緣。
體內魔功運轉,將體表血漬盡數收納。
讓原本身上沾著血污的憂無命,也變得干凈起來,雖從血池躍出,卻無一絲血氣沖鼻。
張楚摸了摸這消瘦孩子的腦袋,他說:
“我答應了圣火教,要幫他們尋兩個人,但我又有另一件重要事情要去做,便讓你替我去協助那些圣火教人。
我知你心思單純,獨自外出我不放心,便讓北寒叔陪你去。”
“好,北寒叔,對我好,愿意去。”
憂無命點了點頭,他說:
“能帶,卻邪,一起?”
“當然可以。”
張楚笑了笑,他說:
“那把刀只有你一人能用,便要物盡其用。
只是這次不可像上次在蘇州那般魯莽,若是有了差池,便聽楊北寒的。
順便幫我送封信,去給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張嵐哥?”
憂無命眼中閃過一絲親近,他拍了拍瘦的皮包骨的胸口,保證到:
“一定,送到。”
“嗯。”
張楚拍了拍憂無命的肩膀,他溫聲說:
“這天魔滅寂刀法,能不能用的好,全看個人生死感悟。你的天賦沒的說,無命,只是經歷少了些。
此番若能補上缺失,便是一件大好事。”
“嗯。”
憂無命點了點頭。
張楚又與他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少年目送大哥離開,便回身跳回血池之中,他伸手撫摸在散發著妖異紅芒的卻邪刀上,他輕聲說:
“卻邪,我們,又能出去了。
我帶你,找沈秋,打一架,比刀法,好不好?”
魔刀非常安靜,只是刀刃紅芒跳動一絲。
似是回應一般。
憂無命用心去聽,便點了點頭,對手中魔刀說:
“好,答應你。
遇強敵,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