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七絕長老會出一掌,打在眼前長刀刀脊上,將那精鐵長刀打的寸寸斷裂,但眼前斷刃飛舞,又似被無形之手聚攏,飛舞著朝他再次刺下。
緊隨其后的,還有一縷寒氣刀光。
“來得好啊。”
楊北寒哈哈一笑,從藏身的樹枝上一躍而起,眨眼便與沈秋對攻三記,身上長衣被刀刃劃開幾分。
沈秋也被打落地面,正落在趕來的張嵐身邊。
“莫打了!”
張嵐跳到兩人之間,伸手張開,阻止兩人繼續大家,他看向落在地面的楊北寒,裝傻說到:
“咦?北寒叔,你怎么也在這洛陽?你不是一向坐鎮七絕門的嗎?”
“本座天生勞碌命嘛。”
楊北寒哈哈一笑,他對沈秋眨了眨眼睛,說:
“你這娃兒,兇得很。
前些日子,咱們才在蘇州見過的,這就翻臉不認人了?若不是本座運氣好,剛才可就被你砍掉腦袋了。”
“北寒長老說笑了。”
沈秋收回貪狼刀,摸了摸下肋處,那里還有股陰寒真氣在盤踞。
它被打入體內的方式,就是標準的摧魂鬼爪。
但這股真氣卻有些古怪,它凝而不散,也不阻礙真氣流通,似是潛伏下來,等待命令再行暴動一番。
他看著楊北寒,一邊打散體內真氣團,一邊說:
“那不是摧魂鬼爪吧?莫非,北寒長老已經進入神爪之境了?”
“唉,小娃兒,話可不能亂說啊。”
楊北寒抓著葫蘆,對沈秋說:
“本座才不會什么摧魂神爪,那等神奇功夫,只有老門主才會的。”
“北寒叔,是張楚讓你來抓我的?”
張嵐抓著折扇,躲在沈秋身后,這慫包探出頭,對楊北寒說:
“你想抓我,就得先過沈秋這一關,我雖然武藝低微,但我兩人聯手,怕是北寒叔也要吃苦頭。
不如就此罷了吧?”
“你這...”
見張嵐這么慫,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楊北寒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罵到:
“你這張嵐,真是疲懶家伙,真該把你抓回去,讓你在血魔窟里好好練武,練不好就不許出來!
免得你給老門主四處丟人!”
“嘿,張楚是不丟人了,但他害了多少性命?”
張嵐反駁到:
“北寒叔,你是父親心腹,卻就這么聽之任之,讓張楚墜入魔道!若我父親看到,定是要懲罰于你的!”
這話說得楊北寒有些沉默。
他似是有些意興闌珊,將酒葫蘆掛在腰間,他擺了擺手,說:
“隨便吧,那張楚好歹還繼承了老門主的心愿,你張嵐就一天到晚就知道風花雪月。
咱們是魔教人,做事隨心是沒錯,但你從小到大,卻是一點擔當都沒有。
老門主還在時,能護的你,現在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惱我助你哥哥,但那張楚心懷大志,還肯用心做事,比你好太多了。
本座除了助他成事外,又能如何?若是你張嵐稍微出息一點...
事情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