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那邊,最少平靜,這兩月之間,北朝大軍一路入中原,直往淮南去,估計是想要打過長江去,一時半會也顧不上回身攻擊洛陽。
咱們在那邊,還有幾年安生日子過的,若你想要,那就趁著還平靜,生一個。”
“不要!”
瑤琴癟著嘴,她靠在沈秋懷中,閉著眼睛,低聲說:
“還有圣火教呢,現在生了孩子,怕是還要被他們惦記上。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河洛幫,洛陽那邊都指著你呢。”
“這倒也是。”
沈秋瞇起眼睛,他說:
“若是能殺了陽桃,破了圣火教,你我的日子,才能真正安生下來。”
聽到沈秋如此說,瑤琴心頭一緊,手便握在了沈秋手腕上。
她是生怕沈秋真的要去西域,行刺殺之事,但若無人幫襯,自己夫君武藝再高,也怕不是陽桃的對手。
這動作讓沈秋低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瑤琴眼中緊張,便安撫到:
“我也就是吹吹牛,你不必害怕。
以我現在的武藝,還遠不是陽桃的對手,最少得再練上三五年,待完全吃透了這兩儀神拳,再尋上幾門奇功,邀上江湖好手,再去圣火山拜訪一番。”
說到這里,沈秋也有些無奈。
他伸手扣住手腕上的劍玉,他說:
“這兩儀神拳,厲害確實是厲害,但當真晦澀難懂,都練了兩個月了,才只是堪堪入門,不愧是天下絕等武學。”
這話說得瑤琴眨了眨眼睛。
她直起身體,對沈秋說:
“我是不懂江湖武藝,但當年跟著母親學提縱術的時候,也聽聞母親說起過,但凡是江湖絕學,沒個幾年功夫,連參悟都難,別說練的精通。
夫君你得了盟主賞識,賜予這兩儀拳譜,沒兩個月就入了門,這已經是如飛一般了,你還不滿足?”
沈秋搖了搖頭。
具體的事情,他可沒辦法給瑤琴解釋。
確實,自洛陽大戰,從任豪那里得到兩儀拳譜,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如今沈秋刀術已入瓶頸,短期難以突破,便將每日修行,轉入了這拳掌之術。
而洛陽一戰,沈秋將那些低劣幻影,盡數送入劍玉黑沙,讓劍玉再次喚醒幾分。
以如今劍玉幻夢與外界的時間流速對比,已達到了一比三的程度,換句話說,沈秋練兩儀神拳,已練了八個多月了。
這才是堪堪入門,進展之慢,已讓沈秋大皺眉頭。
朔雪玄功那等奇功,借劍玉修行,也不過四五個月,就已登堂入室了,這只是兩儀神拳的基礎篇,卻慢如龜爬。
很顯然,這已經不是努力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沈秋伸手揉了揉額頭,有些煩躁的說:
“為夫天資魯鈍,根骨也只是中人之姿,練這水磨功夫的內功心法勉強還行,遇到這等考驗悟性的江湖絕技,就當真抓了瞎。
不僅是兩儀拳術,還有提縱身法,乃至刀法,都要比旁人慢出太多,全靠以勤補拙。”
說到這里,沈秋又想到了張嵐和青青。
待沈秋和瑤琴從洛陽出發去蘇州,祭拜師父,看看家人時,那張嵐的鬼影魔功,已入八成境界,五仙傳承的萬花靈玉指,也已學的爐火純青。
青青更是夸張。
芥子僧所傳縛龍功,那也是江湖絕技。
她從初學,到接近大成,只用了不到四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