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小鐵這劍法太差太差。
“來。”
小鐵拄著巨劍,對那猴子勾了勾手指,說:
“咱兩練練。”
白猴吱吱一叫,將手里芭蕉丟到一邊,抓著自己那鑲著銅邊的棍子,尾巴甩動間,快若閃電的撲入石上,棍子如劍般戳刺,帶起道道殘影。
小鐵以巨闕做盾,將攻擊盡數擋下,他也不用戰氣欺負這白猿,就以肉身之力,以基礎劍招和它打斗。
但十幾息后,小鐵卻臉色古怪下來。
以基礎劍法,竟有些擋不住這白猿揮棍,這猴子明明只有青青那般高,也有些消瘦,但力氣卻大得很。
自己竟是小看浣溪村這護山靈獸了。
“我要動真格了。”
小鐵將巨闕抬起,對那白猿說:
“你小心點。”
“吱吱”
猴王捂著胸口,叫的前仰后合,似是嘲笑譏諷,它也學著小鐵剛才的樣子,對他勾了勾爪子。
意思是,小菜鳥,隨便來。
“他倒是玩的愉快。”
在村中一處屋子邊,沈秋正在收拾床榻,自窗口能隱隱看到瀑布那邊,他輕笑了一聲。
自金陵夜戰后,小鐵性情大變,一時讓他有些擔憂,生怕這小兄弟在重壓之下走了極端,不過現在看來,小鐵心性依然穩健。
讓他著實松了口氣。
待到半個時辰后,青青丫頭蹦蹦跳跳,一臉歡喜的回到沈秋這邊房中,她心中郁氣盡去,先是在窗口鬼頭鬼腦的看了看房子里。
生怕撞破師兄和瑤琴姐姐的好事。
丫頭畢竟長大了,不如從前那么沒眼色。
見房中兩人只是在攀談后,便從房門走入。
她從包袱里翻出幾塊糖餅,坐在桌邊,一邊吃,一邊對沈秋說:
“師兄,阿青姐讓你去見他。”
“阿青姐?”
正在和瑤琴說話的沈秋,回頭詫異的問到:
“她還真叫阿青啊?這不是當年和西施搶范蠡的那個越女的名字嗎?”
“師兄胡說什么呀。”
青青剛認了姐姐,就站在了阿青那邊,她搖晃頭腦的說:
“只是湊巧罷了,族譜傳到我兩這一代,自然名字里都要帶個‘青’字的。
我聽阿青姐說,千年多前,西施和阿青,都是這浣溪一脈的弟子呢,你給我講那個越女劍的故事,也都是假的。
根本沒什么阿青和西施搶我家老祖宗的事,當年阿青師祖和白猿公出陶朱山去,只是為了把西施師祖從紅塵帶回宗門罷了。
阿青師祖一人用竹棍使仙法,輕松打退三千越甲,逼到我家老祖宗和西施師祖屋前,師姐師妹打了一架,差點毀了越國城池呢。
后來還是西施師祖技高一籌,退了阿青師祖,又和我范家老祖宗生了孩子,后來三人歸隱陶朱山,便是這浣溪村的來歷了。
那些什么師祖和吳王,范蠡情情愛愛的事,都是后人穿鑿附會的,聽信不得。”
“哦,是這樣嗎?”
沈秋意味深長的聽完青青所說,他站起身來,問到:
“也就是說,你范家老祖宗厲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