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鐵心神之中,折搬山的聲音回蕩著。
這出身蓬萊的天榜劍客控制了小鐵的身軀,以舍身決開到九分,就如頂天立地的巨人,與老祖角力之間,竟一點一點的,將那爪子推了出去。
“蓬萊當代搬山君!向老祖討教高招!”
折搬山抓起背后巨闕,一躍而起,在怒吼聲中,滄海擊朔式全力爆發,蓄力最后,以一劍斬出,正打在兇手梼杌的鼻子上。
這一擊,打的才是精準至極。
但凡獸類,鼻子絕對是致命點,老祖化身兇獸,也躲不開這個定律,嬌弱的鼻孔受襲,疼的兇手嗷嗷亂叫。
并沒有破損一絲皮肉。
但痛苦...
就像是被人迎面一拳打在鼻梁上,讓化身兇獸,殘留野性的老祖,一時間竟有些失了分寸,眾天榜又是一擁而上,瘋狂修腳。
而沈秋第二發蓄力也已完成,一刀砍來,正中額頭,血光乍現,轟在靈樞之上。
老祖心知不妙,當即再次變化。
如怪虎的兇獸梼杌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全身黑青色,只有一只蹄子,沒有角的兇狠巨牛。
夔牛!
眼若日月,聲如雷鳴。
“哞。”
低沉的吼聲帶起恐怖音波,如核彈炸響當場。
包括沈秋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這恐怖的音浪打飛出去,以老祖所在為圓心,風暴化作利鏟,刮地三丈。
這一擊不留余力,將蓬萊秘地的九層木樓都震塌了三層,整個懸浮在高空,正在向中土快速移動的仙山浮島,也劇烈搖晃了兩下。
“呸”
灰頭土臉的陽桃,抱著落月琴,從塵土飛揚的聲波余音中竄了出來。
掌教看著眼前塵土飛揚里,夔牛再次變化為狀如羊身人面,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的兇獸饕餮。
他對身邊正在抖落袖中塵土的沈秋說:
“任他這般變化,每種兇獸都帶絕世神通,這怎么打的過?在場就你能真正傷他,你趕緊想想辦法!”
“打吧。”
沈秋頭也不回的沖向追著純陽子瘋狂吞咬的饕餮兇獸,他扔下話來,說:
“破局之法,已有人去做。
但若我們這里頂不住,那就萬事皆休,掌教受了傷,需要休養,我能理解,但還是別彈那軟綿綿的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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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剛才那狂戰破襲一樣,來點帶勁的!
為我等助威。”
聽到這話,陽桃楞了一下,
掌教回頭看去,確實,自開戰起,沈秋這一伙人里,就少了幾個,他還以為是去支援其他地方了。
現在聽沈秋說法,如今眼前這亂戰,只是個吸引蓬萊老鬼的幌子。
那失蹤的幾人,才是真正的殺招?
這沈秋,竟狡猾至此,擺出一副決死之態,卻把決勝之機,交予他人去做,別說唬住老祖,就連自己這方,竟都被唬住了。
“聲東擊西,真是好策略。”
方才心神受創,這會臉上還留著血痕,頭暈腦脹,魂兒幾乎要裂開的陽桃努力的呼吸,又在桐棠夫人幾味蠱蟲幫助下,將心神定下。
感知腦海中劇痛稍解,便呵呵一笑,再抬手中落月寶琴,一曲十面埋伏如奪命幻音,朝著兇獸潑灑而去。
眼前這老鬼所化身的都是些兇惡之物,便是心中惡意顯化,他便是那圣火預言中,撲滅光明世界的黑暗之主。
必須!
必須被擊敗!
為了逐火的善,今日,便在此地,與獸共舞,拼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