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把WB再疊加上去,乖乖!
連輿論都被企鵝控制,等死吧!
所以他才硬著頭皮也要來跟二富談判。
卻沒想到二富認為他是有意為之:“首先,你的憂慮就是我的憂慮,商業是中性的,也是無情的,如果健康發展,對社會有利,但如果只要畸形發展,比如壟斷,資本就會無限注入這只巨獸,會不自覺的吞噬一切社會財富,拉大貧富差距,底層淪陷,社會就此凝固,一直積累社會矛盾到自爆重啟,所以壟斷的危險,我倆都看到了。”
趙德柱點點頭。
可二富苦笑下:“我是拼命學習,努力閱讀,才能梳理出來,你是天生就會嗎?”
趙德柱無語,重生的他其實也只是見過社會現象,絕對談不上有感受。
還得是夏老板的循循善誘,幫助他啟發。
二富扶了下眼鏡:“哈耶克曾經說過,你不可能計劃出一切東西,你只能尊重這些自發自生的東西,可監管是不可能超前的,對吧?我們自己都還在夢想建立互聯網時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么模樣,所以監管只可能滯后,永遠跟在我們后面,那么一旦我們尾大難掉頭,自己都無法控制這頭巨獸吞噬一切的時候,就等于親手把我們的孩子扼殺掉,花旗國每年都在反壟斷訴訟,歐美國家不斷拆分壟斷企業,最終都是為了保持這種平衡,你的意思是我們從現在就開始自我監管,對嗎?”
趙德柱呆滯,哈什么來著?
其實他已經有點聽不懂了,但聽起來二富似乎也是認同這種分拆的。
對嗎?
他那空洞無知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喜歡揣摩情感的二富輕易讀出,對旁邊因為忽然安靜抬頭的龍芷羽笑:“看見沒,你先生明顯是聽不懂的,但他知道該怎么做。”
龍芷羽無奈:“他才十九歲,有時候我都擔心他這樣是不是會早早的……就禿頭。”
聽到早早的時候,趙德柱和二富臉上都有些古怪的表情,卻沒想到女人的思維居然是禿頭!
趙德柱都忍不住摸了下自己濃密的頭發,好像沒這種擔憂吧。
二富只好把學術味兒降低:“好吧,簡單的說,我一直在HK邊學習生活,也能接觸到很多實際的案例,因為跟HK人打交道非常多,老派的商人和年輕的剛開始工作的大學生相比,他們不愛講這個生意跟什么什么公司做,他們只會很具體的,我這個生意跟誰誰誰談,為什么?過來人就明白,什么公司什么生意,最終還是取決于人,少數的幾個人,其他都扯淡,查爾斯,這就是我跟你談的生意。”
趙德柱洗耳恭聽。
二富很認真:“我認可你的方案,分開,WB完全屬于你,TM屬于我們共有,所以到某一天,你也要退出企鵝,你愿意嗎?”
對啊,這是個很公平的協議。
三足鼎立,憑什么你就獨占WB,大股東TM,小股東企鵝,三家都有好處。
這不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壟斷嗎?
龍芷羽簡直頭昏,感覺兩個男人好像肝膽相照,又好像隨時都在捅刀,而且還是刀光劍影都是隱形的那種。
唯快不破的那種。
趙德柱就不會啰里啰嗦的去爭論自己不會壟斷,自己只有搞教育的心。
談感情或者人品也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