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直以及他的部將都被神術治愈了,并且成為了一批很糟蘇禮嫌棄的信徒。
他又不缺這些信仰,能不能別信他啊!
只是好在大病初愈他們還需要休養,不然蘇禮覺得自己背后肯定要多一群糙漢跟班。
而這個時候,姬正、蘇禮還有王兼三人組成的‘戰時指揮部’則是很快統一了思想……繼續跟他們耗!
“只要依然是以凡人軍隊為主體,那么他們就逃不開后勤補給的藩籬。我們繼續拖下去,以我大秦的國力,必然能夠笑到最后!”姬正最后定下基調。
其實道理什么的王兼和蘇禮已經在之前都說得很清楚了,姬正只是最后總結罷了。
看似他什么都沒做,但是作為一國君王能夠親臨戰場不懼流矢,這本就是一種大氣魄的表現。
這場戰斗勝利之后,就因為姬正親至戰場,那么無論其他五方將士取得了多少戰功,無論王兼在這里表現出了多少真才實干,唯一的首功就只能是姬正的。
君王守國門,這是何等決心之下才能做出的決定?
伴隨著姬正的這個舉動,也是徹底將剛剛進行權力過度的西秦朝政給完全捏合在了一起。
因為他們的君王已經做到了這一步,那么此戰就只能勝不能敗!
于是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秦軍與西域聯軍又仿佛有‘默契’一般地維持著先前的節奏廝殺。
不過西域聯軍也明顯在這段時間里放緩了攻擊節奏……畢竟每天兩三千、三四千不等的傷亡損耗,他們三十五萬人打到現在近一個月的時間,也已經把零頭給打掉了!
忽然,在西域聯軍維持了一個月的攻勢后,他們就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
仿佛是終于醒悟,他們先前的鬼祟伎倆并沒有能夠實現……西秦軍陣依然巍然不動,這樣的強勢如何像是感染了血疫的樣子?
西域聯軍沒有再繼續攻山,雙方就在這關山之上和山下分列對峙了起來。
“這很反常,以他們的補給能力,不該如此的。”王兼站在城頭望著下方輕聲自語,似乎想不穿當下的局面。
倒是姬正看得很開地說道:“我們能得蘇先生以及劍崖教襄助可以如此安穩,那么對方既然早有那魔道修士于幕后,想必也有手段解決他們的難題吧。”
蘇禮聽了覺得這也在理,只是三十萬人的后勤補給,對于一個修真門派來說應該不難……的吧?
他這是以己度人了,因為他的劍崖教里面可是有長春子坐鎮,還有個‘田宗’的專門由種田愛好者們組成的小組織,遇到這種事自然是不慌不慌。
甚至在北地戰場那邊,蒙摯和宋銳那邊的補給本就是劍崖教負責的……
“如此,看起來拖延下去也很難獲勝……”王兼有些苦惱地說道。
“不然,寡人得到朝中奏報,安老國公的蜀中之行十分順利,已經掃清了蜀中大半勢力。屆時只需老國公麾下的那五萬新軍銳士可以抽調至此……以銳士結陣沖鋒,此戰便可贏了。”
姬正的回答卻是著眼于全局的!
他繼續說道:“馬韓那邊的戰況可以忽略不計,荊南那邊的大貴族們已經快要沒有耐心了。一旦荊南撤軍,那么我們就又能至少抽調十五萬精銳來援。”
“所以拖下去,無論如何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利大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