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之后。
兩人的修為越發精進,早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而就在這時。
虛竹突然將目光凝視向西湖岸旁。
“二哥,你怎么了?”
看到他的模樣。
段譽奇怪的擺了擺手。
“三弟,你看那個道士。”
虛竹輕聲道。
“道士?”
段譽也將目光投過去,笑道:“二哥,你原先不是和尚嗎?怎么對道士也……”
話尚未說完。
段譽的神色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這道士外表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就像個普通的游方道士。
可在他們兩人的眼中,這道士赫然已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氣機與天地相融,修為業已返璞歸真,內力如淵海般深不可測。
當世能有這份修為的人寥寥無幾,除了他們兄弟兩人,以及少林的無名神僧外,怕是只有自在門的韋三青和權力幫的燕狂徒了。
難道這個道士,就是那兩人中的一個?
段譽久居大理。
耳聞過韋三青和燕狂徒的名字,卻無緣見過這兩人。
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虛竹卻搖頭道:“燕狂徒此人性格狂傲,就算他的內力能有這份境界,但也絕不會有這份兒氣度。”
就在他們倆暗中觀察張三豐的同時。
張三豐也注意到了他們兩人。
修為若是到了他們這份境界,彼此一旦相遇,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機。
“道長,何不上來一敘?”
虛竹站起拱手。
與此同時,涌泉穴真氣鼓動,畫舫當即便向湖岸旁泛去。
“承蒙相邀,那貧道就叨擾了。”
一步邁出。
張三豐登萍而行。
道袍之上的污垢也隨風消散。
看到這一幕。
段譽和虛竹瞳孔驟然一縮。
張三豐身上的道袍輕若蟬翼,上面的污垢就算用皂莢清洗,也難以徹底洗凈,但他只是用內力輕震,便將所有的灰塵震散,還沒有對道袍造成破壞,顯然內力已到了隨心所欲,自由而發的境界。
轉瞬間。
張三豐便來到了畫舫之上。
“道長。”
段譽也站起拱手。
“承蒙兩位相邀,貧道有禮了。”
張三豐回了一禮。
“道長請入座。”
虛竹探手將張三豐讓到席上。
三人犄對而坐。
“敢問道長名諱法號?仙山何處?”
虛竹給張三豐斟了一杯酒。
“貧道俗家姓張,自號三豐,只是個普通的山野道士,至于修行之地……是在湖北的武當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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