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大喜,呼的一聲躥了過去,吳翟微微一笑,翩然而去。
過了幾日,定閑等三位師太派儀和、儀清來請吳翟,邀他到無色庵中商議五岳并派之事,離三月十五嵩山之會已無多日,恒山派該當覓途去河南了。
定逸師太道:
“掌門人劍法上勝了左冷禪,又有田少俠在旁襄助,出任五岳掌門人就已順理成章,不如帶了弟子們同去,也好見見世面。”
定閑師太道:
“不可,左師兄圖謀此事已久,嵩山各處必然早有準備。若我等奪了掌門之位,勢必魚死網破,其中兇險,弟子們就不去了。”
吳翟微笑道:
“師太放心,有田某在側,可保無虞。”
正說著,忽然庵中多了一人,她身形詭異,悄無聲息,正是儀琳之母、在懸空寺中假裝聾啞的那個婆婆。
吳翟笑道:
“啞婆婆,你們來謝媒了?”
那婆婆呸了一口,叫道:
“天殺的小鬼,我謝你個大頭鬼!”
那婆婆身后跟進來一人,正是不戒和尚,他笑嘻嘻的走近,說道:
“師父,你們在說什么?”
吳翟哈哈大笑,說道:
“尊夫人怎么還帶著面具,是不好意思見我嗎?”
一聽他說,那婆婆向他踢出一腳,罵道:
“混賬小子,你還敢提?”
吳翟側身避開,笑道:
“大和尚,管不管你老婆,夫妻上了床,媒人丟過墻嗎?”
不戒和尚已從懷中取出黑帶,縛住雙目道:
“師父,此處有三位師太。我可不能看,更不能說啦,你神功蓋世,自求多福吧!”
那婆婆兀自在發怒,罵道:
“小賊!我不狠狠揍你一頓,難消心頭之恨!”
左掌一揚,便向吳翟右頰擊去。
吳翟閃身避開,面色一沉:
“啞婆婆,你再不知好歹,我可用吸星**了!”
那婆婆自知自己武功和他差得太遠,長嘆一聲,住手不攻,臉上神色極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