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個廢舊的倉庫,大門緊閉,連鐵鎖都銹跡斑斑,仿佛一腳就能踹開一樣。
門上門牌搖曳,隨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里面窗戶破碎,房頂空漏,明顯是一座危樓。
但,實際上,如果有修士走進廠房,他們就會發現此地別有洞天。
廠房本身確實是很普通的危樓,但是它卻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低下停車場呸。
如果有修士撤掉包裹著停車場的陣法,就會發現,昔日的停車場,現在的富貴洞天。
地下,滿滿的現代設備,各種電器家具應有盡有,而且還是特別高檔的那種。
各種配件掛飾都是金銀珠寶,一個人頭大的夜明珠放在紫顫木桿上,顯得格外的珠光寶氣。
房間里面,一個男子正坐在那里閉眼打坐,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的身后,是一個陣法,陣法很復雜,上面還刻著一堆讓人看不懂的詞語。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個陣法和文字是邪修獻祭用的。
突然,他睜開雙眼,一縷精光從他眼里閃過,微微蹙眉,只見他眼前的一個牌子頓時裂開。
“金陵。”那男子嘴里嘀咕了一聲,然后站起身來,手掌一模,裂開的牌子頓時化為灰飛,消失不見。
男子手指聯掐了好幾個法決,最終搖了搖頭,“算不到嗎?有意思,有意思。”
……
甬城,渡我經過昨天的磨煉,已經很熟練的走進甬城的玄天醫院。
走進院長辦公室,靈竹看到里面的中年男子,開心的撲了過去,“爸爸。”
雖然五年沒見,記憶有些模糊了,但是靈竹知道,這就是自己的父親,邢溟。
邢溟是他的真實姓名,同樣也是他的道號,他的道號還是當時二長老說他的名字不錯,這才自己把名字當做道號使用。
大佬都說不錯了,那還能有假。
邢溟看到突然撲過來的靈竹還有些愣神,知道緊緊的抱住靈竹的時候,這才眼角濕潤,五年了沒見了,不僅靈竹想他了,他同樣也在想靈竹。
但是他卻不后悔把靈竹送進宗門,她有那個天賦。
他恨自己,恨自己一直卡在三品久久不能突破,他的神海自從開辟過后,就沒有變大過,導致他的精神力太弱,真氣轉化效率太低,到現在他身體里面的真氣不足三成。
沒有大機緣,逆天改命的話,他終生突破無望了。
而靈竹的母親更加不堪,到現在還是二品,沖不開神竅。
“玉兒都長這么大了。”邢溟摸了摸靈竹的后背,感嘆道。
“爸爸,我現在叫靈竹。”靈竹蹭了蹭邢溟的胸膛,開心的說道。
邢溟對此也不糾結,反而很高興,低階修士是沒有資格擁有道號的,自己的道號也是自己取的。
而靈竹不一樣,他的道號是三長老取的,三長老雖然修為低了點,但是卻是一方大佬,誰叫他是玄天魔宗的主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