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暉聽的脾氣都來了，路橋則上前一步攔住了張春暉并捂住了張春暉的嘴。此時要是一喊出聲，可能就完了。
院長連忙說：“是是是，我想問的問題就是你們早上救貓的就是仙丹吧？”
“當然了，表演了那么多次難不成還有假的？”
“我就想問，這仙丹你們表演了那么多次。一顆可價值一百萬啊，就怎么浪費在了一只貓的身上。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院長試探的說。
“老子樂意，這不是為了給你們展現效果嘛。我們也想在人身上表演，但是傷人不是犯法嘛？”
院長心里漏了一拍，隨后再度開口：“我的意思是這表演了一個星期之久對吧？這一個星期可就是七天了，你說的十年十顆，但這給貓表演花掉的就不止十顆了吧？”
“什么叫表演？這是拿仙丹救貓。那個……”
張春暉此時用手指著院長手里的手機，沒有說話但此時興奮至極。看樣子就在炫耀，對方編不出來了似的。
而電話那頭此時似乎是有人用手蒙住了聽筒，能聽到蒙聲的討論聲。
但聲音含糊不清，大概能聽到類似于：那咋辦嘛？這樣說行不行啊？那么你來？
這些聲音十分模糊，路橋也是只能聽得到大概。也不敢去確定對方是否在討論如何接茬，但隨后話筒被松開了。
似乎是交替手機的聲音，電話那頭換了個男人的口音說：“錢女士是吧？”
“我是。”院長立刻回答。
“這位是我們的實習生，他的話帶有個人意見不能相信。不好意思，由我來回答你的疑惑。你的意思是不是為什么我們情愿用仙丹救貓，也不愿意拿來以更便宜的價格救人之類的意思吧。然后覺得我們每天浪費在貓身上的藥丸太多了，比起我們說的十年十顆有些不符對吧？”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能解答我這個疑問，我立刻就買。”院長對著電話那頭說完將手機捧得更遠了一些。看樣子是想讓大家都聽清楚，聽清楚對方會怎么回答這些。
“這仙丹確實十年就只有十顆，成品率很低。十年內會產生的壞丹數量也是整整的十倍之多。這壞丹確實有一定的功效，但我們不能保證他能不能用在人的身上。所以我們敢在貓身上使用我們這個壞丹，至于這真正的仙丹你見到就知道不一樣了。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你理解就是邊角料拿來救貓了，真正的好東西才敢在人身上使用。這還剩下最后一顆真正的仙丹，我這邊七個人再等。錢女士你是第八個，猶豫下去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