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嬌擺了擺手:“除了長老其他人回去睡吧,這里有我不會再發生其他什么事情了。讓那些出去追的人也回來吧,對方既然想過刺殺就應該對我們這里非常熟悉了。能來的沒有痕跡自然走的時候也不會留下什么,不要再出其他多余的事情了。”
飛靈長老此時也點著腦袋:“確實,我和黑炫長老也沒什么大礙。修養個三五七日就能好,還是不要為我浪費人力物力了。”
飛靈加上女嬌的話,眾人此時才開始散去。
會議室,此時再度只剩下三人。
飛靈和黑炫兩位長老外,則是女嬌。
飛靈看著匕首對女嬌開口說:“這是蘇家的匕首?難不成刺殺我的是蘇家?”
飛靈長老自然是進入了狀態,演起來聲音都磁性了不少。黑炫此時還沒有說話,在等待女嬌的詢問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見女嬌不說話,飛靈長老沉不住氣再度開口:“這事情,那咋辦嘛?”
說完的飛靈才發現自己之前被洗腦的不清,搖晃著腦袋:“女嬌族長,這事情你看如何處理是好?是把事情先壓一壓,還是找他們蘇家的算賬?”
但此時的女嬌卻極為鎮定的伸手到了飛靈長老手里再度抓過匕首說:“我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蹊蹺?從何而來?”飛靈不解的問。
“如果是你們兩個,想去殺一個人的話。會明目張膽的告訴人家,是自己要殺人嗎?所以留下那么大一個蘇字,怕是栽贓嫁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女嬌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提到嫁禍,飛靈長老心里一驚。
此時的黑炫連忙開口彌補道:“女嬌族長,我也有話要說。我這傷也是那位刺客離開時所賜的,動手間我雖然沒看到人。但我能看得出對方的手法確實是蘇家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蘇妲己。不然我也不至于受那么重的傷,知識我當著族人的面不敢說罷了。”
“是蘇家?”女嬌看著受傷的黑炫,確實能傷到黑炫的人估計也就那么幾位。但如果真是蘇妲己尋仇,那么女嬌明白自己也不是對手。
女嬌直接將匕首收了起來說:“這事情就算不是嫁禍,似乎是你們先起頭想搞人家的。我當時一個勁的不同意誰讓你們沒把我的話放在眼里?現在糟了報應怪誰?出了事怎么還想再動手不成?既然沒有人員傷亡,那么老老實實憋著唄?況且,這要真是嫁禍的話現在去殺蘇月不會適得其反嗎?”
飛靈見狀心急如焚,聽得出女嬌就想這樣算了。
黑炫長老此時站在女嬌身后偷偷做了個雙手向前平推的動作。飛靈自然是看懂了黑炫的手法。意思是要推給別人來嫁禍,長嘆一口粗氣說:“那么這事情就算了吧,只是有的話我不知道要不要跟女嬌族長說全。”
“怎么?”女嬌被如此一激反倒開口詢問道。
“青囊的事情沒有成功,所以我原本想找女嬌族長你商量一下事情。這才在走廊之上遇到了兇手,我看兇手的樣子應該不是找我而是找你的。”飛靈解釋道。
“你的意思,這殺手本打算找我。是飛靈長老替我擋下了?”女嬌思索著。
“能看得出,對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我們不妨將計就計,也來上這么一手暗殺。”黑炫在一旁開口道,點名了事情的重點。
“我可打不過蘇妲己,就算兩位長老沒有受傷。我們三人一起,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吧?”女嬌自然的說了出來。
飛靈此時再度開口:“我們打不過那個老不死的,但我們能從她身邊其他人入手。那個蘇月不就是她最為關心的嘛,倒不如我們回敬一下?”
飛靈此時將整個事情戳破了,女嬌看著兩位長老的話根本聽不進去。此時滿腦子都是蘇妲己居然對自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