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夾緊了一條柳枝,雙手卻向下按在了女嬌的肩頭。
女嬌此時完全無法結印,只能雙腳蹬墻空出雙手擋下路橋的攻擊。但女嬌沒想到路橋并不是想打自己,而是反而抓住了自己的肩頭。
路橋連忙扭轉身子,在空中轉了幾個三百六十度。
兩人扭轉間從墻頭重新摔回了后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女嬌咬著牙,想到了黑炫長老留給自己逃命用的圍巾。
此時的女嬌眼看機會確實已經到了,從口袋內掏出了墨鏡并上手打算抓自己脖子上的圍巾。
但這一摸,女嬌發現脖子上的圍巾不見了。
不僅僅是圍巾,連口罩都已經被路橋摘了下來。
路橋將圍巾和口罩扔到了自己身后的地上,從夾緊的雙腿間拿出了剛剛折下的柳條。
涂山夢控制這路橋開口道:“修為有長進,可實戰看樣子是零啊。還喜歡把臉蒙著干什么?讓我看看你都長多大了。”
女嬌越來越害怕,不敢站起身向后爬去。女嬌怕到了墻邊,扶著圍墻緩緩站起。
路橋看著此時的女嬌,思考著怎么和當年自己在后巷的場景一模一樣?
當年蘇月就在自己的位置,而自己就被這樣嚇到了墻角。
路橋此時也明白了涂山夢嘴里的涂山第一是什么狀況了,而此時的路橋再度動了起來。
路橋一前一后,單膝跪了下來。而路橋的雙手將女嬌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隨后抓著柳條就開始抽女嬌的屁股。
路橋都難以置信自己看見的場面,此時的女嬌就像個孩子。
而路橋則像一個責備孩子的父母,正在拿著柳條請孩子吃竹筍炒肉。一下一下的抽打之下,女嬌居然也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女嬌的哭完全是因為路橋的手法,這分明就是自己小時候做錯事情了之后媽媽打自己的辦法。
但此時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會如此像自己的母親?女嬌自然想起了當時書上冒出的翠綠的靈魂。
路橋吊打著女嬌,蘇月在一旁看著發著呆。
路橋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抓起了女嬌的手腕對著手指就是一劃。
隨后的路橋將后腰的青囊抽出扔在了地上,涂山夢和路橋即將接觸控制的一刻路橋拉著女嬌的手伸向了青囊。
一滴血液滴落而下,點在了青囊之上。
路橋身上涂山夢的靈魂完全消散,恢復身體控制的路橋此時還抓著女嬌嚇得松開了手里的柳條。
而女嬌沒有亂動抬起了頭,看見了青囊之上再度冒出的靈體。
青囊書靈的樣貌,此時女嬌看的清清楚楚。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看見自己的母親女嬌此時什么都懂了,能這樣打自己和釋放法術的自然就只有自己的母親。
“母親。”女嬌泣不成聲的哭著。
“靈兒,你當女嬌還不夠格呢。”涂山夢用自己的話語淡淡的說,能聽得出話語里并不是責備而是帶著激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