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苦河的想法尸體被按秩序排好,也能看得出來最有年份的尸體此時完全就是一個鹽殼。
苦河開始用手里的小刀去除六具尸體表面的結晶殼,路橋則帶著好奇心去觀察每個人的面部和手部。
按苦河所說的一樣,都是同一種作案的手法。路橋下意識的詢問道:“這樣,就沒辦法辨認身份了吧?”
苦河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開口道:“光我一人是沒辦法辨認,所以我剛剛發消息叫人了。”
“有人能認出莊園內所有人嗎?”路橋來了興趣。
“應該沒人可以吧,六個……現在應該說五個部族小兩千號人應該沒人全部認得。不過每年都有人員統計失蹤人口的,說曹操、曹操到了。”苦河抬起了頭看向了鐵門。
又過了幾秒鐵門發出了動靜,門被緩緩打開。
進來的是涂山靈兒帶著清風和般若,加上苦河當時出面幫忙的三位都聚在了一起。
路橋看見清風身后還有人影,此時清風身后穿著白裙的少女也走了出來。
苦河跪倒在地,對著涂山靈兒低下了頭。
涂山靈兒連忙上前扶起:“不用這樣,這些都免了吧。”
白裙的少女見了眾人,發現有不認識的看了一眼涂山靈兒之后小聲的打起了招呼:“我叫涂山清雪,這位是我的父親。”
清雪所指的父親正是清風。
蘇月則上前介紹起來:“我是蘇家的蘇月,這邊分別是路橋和嫦小娥。發生什么事情你們知道了嗎?飛靈長老在餐車內藏了尸體扔下了河,我們下去打撈上來一共七具。他們都是同樣被毀掉了面部并磨掉了指紋,你們有辦法辨認嗎?”
涂山靈兒推了推清風道:“你說的辦法呢?”
清風拍了拍自己的女兒清雪:“小女不才,在人事部工作。級別不小已是部長,女嬌族長可還記得跟你競選女嬌的第二名?”
此時的清風就好像一個過春節帶孩子逛親戚時,炫耀孩子的父母滿臉帶著驕傲。
涂山靈兒再度看了一眼清雪道:“你就是第二?”
清雪從背后的小包拿出了一本冊子小聲的開口:“近三十年,涂山一共失蹤了二十四人。這些人都有身份登記入冊,雖然沒有了面部和指紋。但身高或者部分明顯的體征還是能查出來的。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這里可以交給我和父親,我們保證能給出滿意的結果。三天內我們能給出大概的結果,女嬌可否滿意?”
涂山靈兒帶著情緒開口:“時間縮短一半,大概變成必須可以嗎?”
清雪微微的點了點腦袋:“我盡力而為。”
“那個?不能驗血嗎?或者查DNA?”路橋詢問。
“涂山內鑒定身份的方式分別是爪印和手印,并沒有DNA和血液的數據庫。我所說的從身高和特征也要從失蹤人口身邊的熟人來一一認人。”清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