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暉看著王威:“這個點我不上班可以嗎?”
“算你全勤,你要想這個月不上班都成。我算你帶薪,那么多廢話。若不是路橋認識你,頭給你打歪了。”王威大喊道。
路橋看著王威和張春暉,確實算是一個年紀的人。
張春暉微微點頭:“那就算我一個月帶薪吧,謝謝了。”
“你丫的,蹬鼻子上臉。”王威脾氣一下來了。
路橋此時無奈再度伸出了手,已經將兩人隔開了一張桌但現在顯然隔得還不夠開。
路橋詢問道;“張春暉,你把事情說一下。院長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你要讓我簽那樣的字?”
張春虎微微低下了頭:“我媽是一個多月前忽然惡化死掉的,就是整個人忽然就不行了。一個晚上我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然后就送去了ICU搶救了一晚上不治身亡走了。”
路橋愣了愣一個月之前?忽然一下子惡化掉?按理說涂山夢灌輸了修為之后說能堅持一年,按道理不可能半年沒到就失效了?
路橋此時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在鳥館化成灰的涂山夢。
涂山夢當時完全消散了,就意味著涂山夢看不住了。那事情似乎也是一年前的事情,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事情,導致的涂山的修為徹底消失所以院長的命就保不住了。
路橋想到這里錘了一下桌子,張春暉瞬間緊張起來開口道:“你別生氣,不是我害死的我的母親。真的是忽然就惡化了,我也不清楚為什么。我現在想想那半年還吃吃該喝喝,甚至都不需要用拐杖了。我在想不是回光返照了,就是我母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開始強裝鎮定了。”
“不不不,是我的問題。如果我能早一些,或者當時知道那個狀況留一個心眼給你們打個電話就好了。”路橋解釋道。
“我媽走得急,但心里什么都清楚。死前告訴我柜子里的東西拿去公正,后來母親死了。我就把柜子打開一看,當時我就撕了柜子里的紙條。路橋,求你了。我媽死前就給我留了個房子,你能不能不要拿走房子。我知道我母親肯定也跟你商量過了,不然你不可能找過來的。”張春暉哀求道。
王威愣了愣:“這都什么跟什么?天馬行空的?”
張春暉解釋道:“路橋?你不知道這個事情?不可能啊?”
“你說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路橋解釋道。
“你不知道你追過來干嘛?”張春暉詢問道。
“我不是要知道院長怎么了嗎?”路橋回答道。
“我的母親,在自己的柜子里留了個遺產公正。她估計是怕福利院垮掉,所以在遺囑里寫著房子由路橋你來處理。你可以將房子賣掉補貼家用,可我就什么都沒了。雖然我父親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母親怎么也是我們張家人。她無權就這樣把我的房子送給你。你不知道這個事情?”張春暉看著路橋。
路橋搖著腦袋:“我不知道這個事情,福利院現在很好。福利院是在賺錢的,所以不需要你媽的房子也補貼進來。只要你把事情和我說的足夠明白的話,我是不會要這個房子的。你放心吧,不需要那個簽字,更何況紙你也已經撕了。沒公正的話也不算對不對?你放心吧我不要房子。”
“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哄我吧。我也是心里慌了,你是不知道。我母親死后什么都沒有給我留下,什么都沒有。就房子了,如果房子還是你的那我就真要崩潰了。”張春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