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君給出的資料當中,玉宸又一次看到了故人相繇的痕跡。
其中一個小諸侯的繼承人死亡,便是因為誤入相繇活動的區域,被其直接誅殺。而另一個小諸侯繼承人的死亡原因,也同相繇有著一定的聯系,殺死他的兵器,是相繇毒牙打造的。
類似的情況還有不少,若是夏朝有意隱瞞,這些信息應該不會暴露。
出現這樣的情況,顯然是隨著干旱的越發嚴重,相繇同夏朝的合作也是走向了尾聲。
立在宙光長河之上的玉宸本體,目光不由在中土上轉動了幾圈,很快就是從那幾個同相繇有關系的諸侯國土地中,發現了祭祀相繇的痕跡。
他直接觀摩其中一個祭祀成功,得到“恩賜”的案例,根據上面祭祀的流程,以及自己過去詛咒相繇時留下的一些氣息,用來尋找相繇的蹤跡。
玉宸作為道境修士,哪怕只是敷衍的念動祭祀的言語,也會產生強烈的愿力,結合他手頭的那點氣息,自然找上了相繇的本體。
當然,此舉自然也會驚動相繇。
只是,玉宸手頭隱瞞天機和氣機的法門并不少,結合一些神通真意,能夠模擬出一個類似于大型祭祀的氣息。
頓時宙光長河之上,一道道或明或暗的蛇影從長河之中升起,每一條蛇影身上都攜帶著少許災禍的氣息。
火焰、巖漿、干旱、地動、山崩、泥石流、洪澇、暴雨、野獸、瘟疫、恐懼、腐敗、死亡等等災厄禍亂的力量,隨著密密麻麻的蛇影,層層疊疊,互相獨立,又互相疊加的覆蓋虛空。
最終,化作一片片蛇鱗,密布在一個巨大的蛇類頭顱之上。
赤紅的蛇瞳望著玉宸,各類災害氣息在蛇首周圍涌動,他嗤笑道:“你竟然也會念動屬于我的祭祀之詞?怎么,決定要和我聯手了嗎?”
“不。”
玉宸看著相繇,非常可惜道:“我只是收到一點消息,知曉你弄死了幾個諸侯國的繼承人。便想著通過祭祀,召喚你的分神,看看,這么做的你,死沒死罷了!現在,看到你這幅中氣十足的樣子,實在是,深感遺憾。”
“罷了,我本來也沒有想過從你口中聽到什么好話。不過你既然說起來諸侯國和繼承人,那我也要提醒你一句,這件事情的水可不好蹚,其中涉及到的不少同地母一起沉入陰世的鬼神。哪怕以你的修為,插手也很可能溺死在其中。”
說著相繇對著玉宸露出了一絲絲詭異的笑容。
雖然從蛇首上看出笑容,有些奇怪,但玉宸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相繇說出這話的時候,并非完全的惡意。他想了想,道:“這算是激將法嗎?激我插手這些事情?”
“你認為是就是吧!”話語之間,相繇身上的蛇鱗已經開始一片片脫離,化作明暗不定的蛇影向著四周蔓延。
但大多數蛇影在蔓延道一定程度之后,就被立在四方的四口劍器斬斷。
相繇蛇目再次轉向玉宸身上,有些怪異道:“你這是想要干什么?”
“當然是弄死你這點分神啊!”
玉宸指尖浮現出一點點靈光:“就好像當年你感知到我的力量后,立刻想要將我吞噬,化作你回歸的資糧一樣。我花費心思,召喚你的分神前來,可不是聽你說廢話的。您老都這么給面子,分出一點本源力量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收割一下,實在是對不起你的慷慨啊!”
“還有,中土的水深淺問題,根本不用你來和我說。真以為轉移話題就能夠逃得走?你是覺得我有多傻?才會放任你走啊!”
說完,四口劍器同時抖動,一道道劍氣在半空中來回變化,將虛空和宙光切割,不斷分割這個蛇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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