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分出一個化身,坐鎮在戮風劍器之下,轉身離去,向著北方的絕劍走去。
這一走,又出現了新的問題,絕劍四象屬太陰,五行屬水,四大屬火,最是擅長變化,相繇還沒走幾步,層層疊疊的劍光便從四面八方向著相繇沖擊而來,這些劍光或陰陽、或剛柔、或明暗、或虛實、或坎離、或水火、或風雷兩兩對應;也有單純的剛、柔、陰、陽、明、暗等等變化;以及長生、八風、逍遙、金剛等等意境。
雖然這些劍光單獨拿出來,任何一道放在相繇的面前,都斬不破皮,但數量如此龐大的劍光下,相繇任何動作,都會受到劍光的影響。
并且這些劍光還不是單純的劈、刺、點、撩、截、挑、絞、掃,還能或直或曲、或拉或扯、或擠或壓,硬生生讓他一拳十分力,只能發揮出不到七成,甚至更少。
加上同絕劍處在正對面的咒劍不斷散發出紅光,還能讓被削弱后的力量,互相沖突,相互反震,自我抵消。
不僅如此,絕劍那源源不斷落下的劍光,還會隨著相繇展露的力量越來越多,變得越來越克制相繇的力量屬性,咒劍的紅光也在不斷拉扯四口劍器之間的寰宇距離,干擾相繇同化身之間的聯系。
相繇好不容易來到絕劍邊上,正壓壓制玉宸化身,封禁劍器的時候,那被封禁的戮風劍突然暴動,纏繞其上的蛇影,被迸濺而出的劍光一一斬斷潰散,相繇的化身也是被玉宸的化身牽制住。
很明顯,相繇若是想要壓制住絕劍,戮風劍必然破封,甚至他的那具化身本源也會被玉宸不斷切割,送入一個個不同的劍陣之中。
一時之間,局面再一次的陷入了僵持之中。
相繇開始借用帝臺之中殘留的帝君神力,而這些神力在四口劍器的刺激下也是有細微的變化。
這些變化非常微弱,若非在劍陣之中,玉宸同相繇爭斗的時候一定發現不了,他眼睛半闔,嘴里吐出一個字:“誅!”
話語落下,四方劍器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四道鋒芒畢露的劍光沖霄而起,上下飛舞,咒、絕、戮三道劍光之外,第四道直接落在未來,定死一種可能,劍光劃過的軌跡,就像是劍器本身,一往無前,無有變化。
受到這一道劍光的影響,四周宙光和命數開始收束,同時咒、絕、戮三道劍光也是順著劍陣內的宙光,向前向后不斷蔓延,或是錯亂因果,或是破滅變化,或是斬斷生機,不給相繇留下一點變化。
隱約之間,相繇似乎看到了無數劍陣,每一個劍陣之中,又都有一個他自己,每當他死在劍陣之下,其力量和氣息便會衰弱一分。
但他破開劍陣,也無法帶來新的變化,只是單純的從一個劍陣走出,落入另一個劍陣之中。
而每當一個他死亡的時候,玉宸手中都會多出一片蛇鱗。
“這就是你反抗他們的手段嗎?當真是太有趣了!”相繇看著玉宸手中的蛇鱗,癲狂的大笑起來,他看著玉宸,蛇瞳之中浮現出喜悅和興奮。
“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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