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因為過去與王立下的誓言,甘愿為普通人驅使,守護著不列顛長達千年!他們,無愧騎士之名!”
馬克敬佩的感慨道。
一側的艾瑞克義憤填膺的接過話。
“但這樣的英雄,卻被卑劣的政客陷害,被抹去了過往的榮耀,否定了過往的一切,何等荒唐!”
圓桌騎士雖然在布里塔尼亞仍舊留有記載,但在歷史中,他們就只是一支特殊一點的普通騎士罷了,一點都未曾提及他們的力量,以及他們用這種超自然力量解決了多少危及不列顛的超自然災難。
這在他們眼里,就是不列顛抹除了他們過往的榮耀,將一支守護神般的騎士團貶低為了普通騎士。
庫洛:……
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
馬克若有所思的說。
“十六世紀嗎,那應該是不列顛都鐸王朝時期發生的事情,與現在這個皇朝無關。”
艾瑞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說。
“在那之后,強大的不列顛就在特拉法海戰中敗給了歐洲的民權主義的革命勢力,女王伊麗莎白三世被迫退至愛丁堡地區,被革命勢力與軍人抓捕,被迫發表廢除君主制的宣言,史稱,“愛丁堡之辱”。”
“呵,因為對不列顛的守護者下手,失去了圓桌騎士們的保護,不列顛就迅速走了下坡路了嗎。”
馬克冷笑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該說可悲還是可嘆。”
“在北辰國有一句古話,殺人者,人恒殺之。”艾瑞克沉聲道。
乎的,他似乎是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的抬起頭,眼中充斥著將謎題抽絲剝繭逐漸發現真相的興奮感。
“在歷史記載中,都鐸王朝的王室后代最終的結局是當時在北美洲進行殖民的不列顛公與圓桌騎士乍得·海克的協助下逃亡了北美洲,君主制才在北美洲得以延續,一直到皇歷1813年,都鐸王朝才絕嗣,布里塔尼亞公爵繼偉建立帝制,也正是那時候,關于圓桌騎士的記載才正式截止,那時候的所有人都以為是因為皇朝的更替抹除了圓桌騎士的制度。”
“原來如此。”
馬克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有些激動的說。
“布里塔尼亞歷史上最大的謎題就是都鐸王室究竟是如何在徹底失去掌控的不列顛島上,憑借著一位圓桌騎士跟一位遠在重洋的公爵幫助下,躲開軍隊的封鎖,海岸的封鎖逃亡北美洲。
但現在,一切疑點都解開了,也只有擁有著超自然力量的圓桌騎士才有這種能力!”
不過接著,新的疑點又出現在了兩人的心中……
“可……都鐸王室逃離不列顛的時間是十八世紀,而那時候,這些圓桌應該已經被王室背叛了,兩百年后,這些幸存下來的圓桌又為什么還愿意幫助王室呢?”
“他們幫助的不是王室,如果讓當時的革命勢力成功的話,不列顛就名存實亡了。”馬克說。
“在被那樣對待后,竟然還愿意出手保護最后的王室血脈嗎,圓桌騎士對于不列顛的忠誠,真是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艾瑞克敬佩的說道。
哪樣對待?為什么你們說的好像自己看見了一樣啊,庫洛表面笑容依舊,但心中默默吐槽道。
馬克目光深邃,想起庫洛對于亞瑟王的評價,想起了他說的這些圓桌最初堅守不列顛的原因,腦海思緒萬千,隨后,他用深沉的語氣說道。
“或許……他們守護的不是不列顛,而是亞瑟王所建造的這個國家,為了不讓他留下的基業被外敵奪走,才選擇了保護這一支王室,這一支在當時最正統,最有可能收復不列顛的王室。”
艾瑞克恍然,守護的不是不列顛,而是亞瑟王建造的這個國家,這句話雖然乍聽起來一樣,但艾瑞克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這些圓桌所真正追尋且信奉的,是亞瑟王,從不是不列顛更不是某一個王室。
僅僅只是因為不列顛有著那位王的影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