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這些動物尸骸,可以發現這些動物的脖子全部都被折斷了,像被什么人給硬生生擰斷脖子斃命的,并且胸膛都有被從中刨開。
這是誰干的?
只有精神病或者變態才可以干出這樣的事情。
果然有詭異!
踩著閣樓中滿地的白骨,夜飛緩緩走下了看似黝黑深邃的樓梯,來到了小洋樓的第二層。
第二層樓的所有窗簾都是緊閉著的,以至于光線十分昏暗,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霉味。
嘩啦……
夜飛奮力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讓陽光終于照射進了二樓走廊。
我艸!
這什么情況?
當看清走廊中的情況后,夜飛猛然一驚……
眼前的走廊墻壁上全是紅色的鬼畫符。
這些鬼畫符像是凌亂的字跡,字體沒有任何規則章法,也不像任何一種已知文字,只有混亂和邪惡的氣息。
密密麻麻寫滿了走廊白色墻壁,有種鮮血淋漓,沾染滿整個房間的錯覺。
散發的血腥味更是讓人聞之欲嘔。
不會錯了,這些鬼畫符都是用血畫成的。
這特么是人干的事?
嘎達!
二樓走廊中有五間房。
夜飛小心翼翼推開這些房門,一個個仔細觀察搜尋。
這些房屋應該是女人們的宿舍,除了化妝品和衣物外別無其他。
話說這些黑毛行尸到底是人,還是什么新物種?
生活習慣跟人類沒有二樣。
連續四間房間里都別無其他,夜飛干脆去了最后一間房。
他剛走進第五間房,那房間竟然嘎吱一聲自動打開了。
讓他是猛然一驚,立刻握住了刀柄。
“有風?門沒鎖!有人?”
夜飛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觀望了一會,側耳傾聽,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才邁步進入了第五間房。
第五間只有這間房的窗簾是拉上的,里邊堆滿了各種衣服。
光潔的地板,梳妝臺、席夢思大床、床頭柜、吊燈等等,就連床鋪都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像是有人特地打掃過。
房間里最顯眼的地方是一件懸掛在衣服架子上的傳統紅色旗袍,下方則是一雙醒目的紅色高跟鞋,這兩樣東西就如同新的一樣,幾乎可以用閃閃放光來形容。
在床頭墻壁上也有一張結婚照,但結婚照已經被什么撕成了兩半,男人的照片不翼而飛,只留下女人的那半張。
這女人穿著紅色旗袍,也就是衣服架子上掛了那件衣服,照片中的這女人并不漂亮,四方臉,顴骨高聳,蒜頭鼻,小眼睛,身材強壯,并且還目露兇光。
正是當初那個發廊女。
看來他就是黃大姐。
看著照片,夜飛總覺得照片上的黃大姐正盯著自己看,并且眼神越來越兇悍,臉色越來越陰沉,本來毫無空氣流動的房間里,也是有股陰風吹蕩,冷颼颼的,似乎思緒也變得沉重。
“怎么回事??”
夜飛渾身雞皮疙瘩暴起,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當即運轉內功,讓精純的苦禪真氣在體內奔流起來。
結果陰風消失了,冷颼颼的感覺也消失了,照片跟著恢復了正常,房間里再也沒了奇怪的動靜。
怎么還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