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角飛揚,少女輕盈落地,
她顯然是個武者,而且輕功不俗,就是有些不太注重形象。
女孩子家穿個睡裙跳樓,還讓人家看到了“圣光”。
不過嘛……真是太壯觀了!
少女個頭高挑,右手持獅頭寶劍,左手拿著根牙刷,一雙犀利的丹鳳眼望向眼鏡少年,有條不紊的步步逼近,一邊刷著牙,一邊嘴里時不時有白泡泡噴出。
大街上刷牙……竟然還穿著睡裙和毛拖。
妹子,也不知道是心理素質過硬,還是神經大條。
“老鐵!”
見到這位叼著牙刷的睡裙少女,夜飛立刻喊出聲。
不錯,對方正是今早河東獅吼的暴躁小姐姐。
老鐵是少女的外號。
她本名叫鐵心蘭,跟夜飛以前是同班同學,關系還不錯,夜飛也經常叫對方老鐵。
雖說外號叫做老鐵,鐵心蘭芳齡不過十六,曾今當任春田花花武道小學的大隊長,如今也是武大的學習委員兼班長,品學兼優,青春靚麗。
就是有些……有些女漢子。
一年多以前,夜飛和鐵心蘭兩個曾今組隊打過妖獸,也算的上戰友。
可惜夜飛經脈受損后,這一年來只能宅著,并沒有與老鐵見過幾次面,只記得一年前老鐵給他送過水果,還有幾次敲門專程看望過他,表示過關切慰問。
兩人至少大半年沒見面了。
只是這一見面,對方某方面似乎“成長”了不少。
“夜飛?!”
聽到喊聲穿著睡裙鐵心蘭回過頭來,表情詫異,一雙美眸幾乎瞪圓了,左手從嘴里掏出了牙刷,還從嘴里吐出一坨白色泡泡,口齒不清:“你怎么還沒死?”
“啊呸,死個毛錢!”
夜飛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不爽道:“喂,老鐵,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女漢子很是抱歉的聳了聳肩膀,嘴里繼續吐白泡泡:“你自己說活不過一年的嗎?話說夜飛,你現在不用拐杖,身體難道恢復了?”
夜飛打了個哈哈:“嗯,身體恢復了,還更勝從前。”
“你這一年到底是怎么了?感覺變帥了,而且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化妝品。”
鐵心蘭上下打量夜飛,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夜飛,你說吧,自從你被打傷后,都做了什么美容?”
美容?
我這是易筋洗髓好嗎?
“夜飛?你就是那位傳說中因為偷窺劍姬,又被一掌廢掉的人?”
那名******的少年頓時間驚呼起來,眼中閃爍著異彩。
“喂……你說誰偷窺,別胡說,好不好?”
提起一年前的事情,夜飛頭就大,也不想多談。
誰知道少年順便翻了翻書本,沖著夜飛朗誦道:“朋友,不要為小事遮住眼,我們還有更大的世界,不要為女色蒙蔽雙眼,因為她們根本不值得。”
“……”
面對二貨,夜飛選擇轉身離開。
剛轉過身,他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厲害啊,這才半年多沒見,老鐵就發育成了這種規模,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大。”
話音剛落,身后突然響起一陣香風。
一柄寒冷的利劍直接架在了夜飛脖頸上。
回過頭,那是一雙帶著羞惱的丹鳳眼,她的主人聲音冰冷:“你剛剛說誰發育成什么規模?說……你剛剛看到了什么?”
一滴冷汗從夜飛額頭流下。
糟了!
自己差點忘了,鐵心蘭修煉的是鐵風訣,除了速度上有優勢外,善于捕風捉影,耳朵很靈。
“呃……老鐵,我說你的功力見漲,內力的發育越來越強,你聽成什么了?”
夜飛演技全開,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