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你沒事吧!”李峰此時竄出來的速度極快,可能也是因為方才修習了那卷軸上邊所記載的法門的緣故,一把便拖住了那美婦的背部。
那女子半倚在李峰的肩頭,李峰這才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
只見那張面部之上,七分含憂,三分含愁。一對杏眼脈脈含情。腮下還有一不大的美人黑痣,那容貌當真是美艷無雙。俏的這四下里花園當中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李峰只是一時的俠義心腸激憤而起,此時隨見那女子生的艷麗,但是卻也不敢多看。忙將那位夫人扶起道:“夫人要多加小心。”
“哼,原來俏花枝在這花園里邊還暗藏郎君。只是丁某卻沒想到竟然是個做你兒子都可以的毛頭小子。如此看來倒是丁某攪擾了兩位的雅興。只是不知這位小郎君尊姓何名?“那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丁二,你真要如此折煞了奴家嘛?”只見那珍寶寶面容悲戚,此時聽得那丁二的血口噴人,當真氣的是渾身發抖,但卻又無可奈何,唯有自怨自艾的說著。
“這不關這位夫人的事情。是我李峰獨自一人前來這里,本是受人之托,幫人辦事,豈料卻誤打誤撞到了此處,你莫要血口噴人,玷污了這位夫人的名聲。”
李峰雖然對這位珍寶寶素不相識,但是此時見她雖然年齡已老,卻仍然美艷不可方物。面容清瘦柔弱不由得大生親近之意,是以幫著維護道。更何況他本來也就是誤打誤撞的闖入這里,也只是按照實情所說而已。
丁二冷笑一聲道:“誒呦,好姐姐,好弟弟,我的如意小郎君,讓好姐姐幫你看看你褲子里邊的小鳥生的......”
丁二話未說畢,一聲嬌喝已然喝出。只聽錚的一聲,不知什么事情那珍寶寶竟然長劍已然出鞘與丁二斗在了一起,只見二人劍風密集,李峰前一眨眼還望見那丁二口出狂言,下一秒之時二人竟已堪堪拆得十余招上下。
只見那珍寶寶身形靈動,甚是灑脫,手中長劍舞動起來竟然柔若無物仿若無招,卻又劍劍都是殺機。
這等劍法如似那市井俗人望的,定然以為不過一個嬌怯怯的美婦在這里自舞自樂,絲毫不會放在心上。但一旦是對這劍術稍有造詣之人,便得看出,這等劍法,實是高明之至。
隨去勢端的是輕柔無比,看似破綻頗多,但是一旦到至近前,卻又讓人猝不及防,只感覺周身要害上下無一不籠罩在劍影當中。而這劍舞隨與之爭斗自是險惡無比,但卻若是在外人看來,卻又是另一番享受!
而那丁二莫看五大三粗,壯漢一枚,掌中一柄虎頭劍竟也是使得虎虎生風,舞的周身上下密不透風,只覺那劍發每一次發將而出,都如同電閃雷鳴那般,端的是氣勢如虹,令人神之色變。
這二人爭斗在李峰看來,自然又與之前那耶律毒和無量東西二絕相斗的程度不同。即便任他不懂這劍法如何見識短淺,卻也能看的出來這二人這等劍法,只怕是當日那如緣如實二道在此等劍法之下走不過三招!
人常說高手過招,不過瞬息之間!
端的是快速無比,自當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這二人相斗仿佛前一秒還在生死相搏,快速無比,后一秒這劍風劍舞卻又即可而至。甚至看不清二人動作即在此回到了方才所站立的地方,甚至就連姿勢都一般無二。
只方才相斗的地方,卷起無數殘花落葉,兀自在半空當中飛舞!
丁二身形微顫,額前冷汗密布,卻不自應答!
珍寶寶已不說話,卻是黛眉微簇,伸手在旁捻了一朵小花,捏在了手中。這其中的輕松自在卻又和丁二不可相比!
高下立判!
李峰站在原地,卻也是受此情景感染,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良久,那丁二緩緩道:“當年江湖傳說俏花枝家傳落花神劍天下無雙,在下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