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見那鮮花竟是從未曾見過,便道:“不知這花是什么花朵?生的竟是如此漂亮?“
水玉道:“這花正是本派開派祖師栽培的花朵,她叫此花斷情花,因為此花在別的季節當中都是不開,卻唯獨在深秋寒冬時節競相開放,艷麗無比。”
“祖師說,這花偏偏要在最苦最寒的時候綻放最美麗的一面,就如同俗世之人的情愛那般,雖然在斷絕的時候痛苦無比,正如在嚴寒當中開放那般,卻也嬌艷無比。因此祖師爺爺叫他斷情花,便如此這叫法也就流傳下來了。”
李峰“哦”了一聲,心想著無量宗的開派老道倒也有趣,明明道士講的是清心寡欲,偏偏又在意什么情情愛愛的。
那斷情花在路邊開的密密麻麻的,一路延綿道路也盡是看不穿個盡頭。李峰細看那斷情花,只見花朵雖然開放的嬌艷欲滴,花葉子片大細薄,但是卻在那花葉上邊留著不少的液體,好像露珠那般。
李峰道:“這花上怎么還有水流?”一連看了不少的花朵,當下便問道。
水玉道姑道:”祖師爺爺說,這斷情花花瓣上邊的液體,乃是情斷欲絕之人留下的淚水。“
李峰心下暗暗稱奇。暗自咂舌不已。
又走了幾百步,前邊有一拱橋,拱橋下邊是一個小的細流,細流卻是并非從兩側流過,卻乃是直直順著拱橋方向朝著前邊流去。
那拱橋便也跟著那細流一路朝著前方延綿而去,只見那細流一直向前匯聚到了盡頭處的崖邊,朝著山崖下流去。
而那拱橋則一直從山崖當中朝著對面的山崖直直通去,在那拱橋的兩側還建設有不少的石梯,看樣子是方便中途上下,這等設計在李峰看來自然是多少有些匪夷所思。
從來都只是見人建設橋梁乃是從橋梁的中間建設大橋,還從未曾見過順著河流的流向建設的。
又在拱橋上邊朝著前邊走了些許距離,逐漸的聽見人聲傳來,拱橋的兩側卻是還有炊煙飄起,想來那里應當是這劍宗內吃飯的地方才對。
又聽那水玉道姑一路在前邊介紹道:“這是我們演武場所在。”李峰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能看到側面不遠處一個空曠的土地,四下里還擺放著不少的架子,架子上邊放著不少的長劍!
那水玉道姑復道:“這演武場平日里,大都是一些弟子門派間切磋的時候所用的場地。”
而后又指著西側道:“那邊便是我們用餐的地方了。在我們用餐的地方后方不遠的地方,便是我們住宿之地了。“
李峰順著水玉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見三座高大的建筑橫在那里,炊煙還不斷的兀自冒著,老遠便能聞到一些味道來。想來這便是那用餐的地方,又順著后方望去,只見大概有七八座的建筑,想來便是道姑們居住的地方。
“那邊,則是我們平時練功的地方。”水玉道姑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東側復指道。李峰順其望去,只見那邊一片空曠院落,此時站著不少的小道姑正在舞劍,只是距離遠了,倒也不怎么看的真切。
只聽清脆的女孩的喝聲倒也是一聲接著一聲,頗有朝氣蓬勃的意思。
兩人當下一邊走那水玉道姑一邊給李峰介紹,堪堪約莫四五盞茶的時間,那水玉道姑便朝著拱橋的一側先行下去了,一邊下去一邊對李峰道:“這便是我們宗主居住的地方了。”
李峰順著望過去,只見兀自的一間院落,里邊卻也多少有些超脫的韻味。院內院外建設倒也簡單。
此時已經能大抵看清楚對面山崖的情況,只見對面山崖倒也差不多高低。兀自從哪山崖之下躥下兩條巨大的水流,便如同兩條巨大的水龍一般,從山崖當中朝著崖下墜去。
倒也是頗為壯觀,想來若是從哪對面山崖朝著這邊望過來,應當倒也差不離如此。
李峰抬腿便和那水玉道姑進了那院落當中,院落之中栽有一小樹,只是嚴冬時節。樹葉早已盡數凋零。
李峰和那水玉道姑朝著居中的一間房子走了過去,其后的那兩名道姑則也跟在李峰的身后走了進去,李峰抬眼望去,只見那房子居中而建,房子建筑倒也平淡無奇,只是尋常瓦房。
水玉道姑帶著李峰在門外敲了兩下門,隨后道:“掌門師叔好,我帶著李峰小兄弟來見宗主。”
水玉聽里邊允了之后,這才推門入內,李峰之間房中擺設清簡,居中擺放著一把太師椅,一個桌案,旁邊下首自還有兩把椅子,在那居中太師椅之后還掛有一個劍字!
而居中那那位子上竟是無人,只兩邊位子上邊各自坐有一人,分別則是當日李峰在李家村后山所見到的如緣,如實兩位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