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讓他們誤會,連太學都陷入了皇儲之爭,恐怕影響極其不好。
言而總之,伊易被太學停薪留職了,他什么時候解決了太子和景南王的事,什么時候再上班。
“梁先生,你說這都是什么事,無緣無故我連教書都不能了?要是他們再不收斂,我就直接離京回老家去。”
梁凡聽到這里,也不禁搖搖頭,這些事自己可幫不上忙,還得看伊易自己解決。
“那你想過為什么他們突然這么感興趣嗎?”
“不知道啊,我以前也沒有被這么對待過,我本就是一個太學夫子。
既未在朝堂任職,又不是什么功勛貴族,對他們皇儲之爭沒有任何意義,他們這么討好我干嘛?我有什么可惦記的?”
伊易越想越是無奈,自己到底哪點好,要這么對自己?
以前也不這樣啊,不就是認識先生以后……
等等,認識先生!?
伊易突然看向梁凡,眼神古怪,梁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伊夫子這眼神好古怪,不會有啥不良愛好吧?
……
內閣!
江卜揉著額頭看著殷如令一臉的無奈,這是無風而起,麻煩自來啊。
“如令,看來這不止是這兩位皇子的事情了,就連陛下都可能默許他們此次爭斗了。
你這麻煩還真不小,要是太子和景南王天天惦記著你,你的麻煩不斷啊。”
現在內閣的人看著殷如令的眼神已經不對了,好家伙,不僅有當朝首輔為老師,現在連皇子都找上門了,恐怖如斯。
殷如令則是咬牙切齒,“他們這是在惡心我,這太子明明恨不得我去死,現在到底在演什么戲?”
江卜眼神幽幽,傻孩子,你還是把太子想的太簡單,能當太子的人,不會隱藏自己的想法當什么太子?
而且為了在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在仇人面前忍一時又如何,反正最后的歷史都由勝利者書寫。
總而言之,反正只要是皇家的事,那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如令,這兩份請帖你準備怎么辦?”
“不怎么辦。”
殷如令本就看不上太子,對二皇子,他同樣如此。
現在的他,不過只是想在京都做一番事業,可怎么就這么難呢?
“那也行,總比接受一方這么早站隊就好,不過如令你也好好想想,他們為什么愿意放下面皮,親自來請你赴宴。”
殷如令只是因為太過氣憤,才沒有仔細想這件事,聽到自己老師說到這里,腦中靈光一現。
“為了那個位置?陛下給他們直接下了暗示了?”
兩龍奪嫡,本就不能放在明面上說出來。
但兩位皇子既然敢如此肆無忌憚,那只能說明,上面那位給了暗示!
“嗯,我什么也沒說,不過聽說前幾天陛下請了兩位皇子吃魚,還是楊林街盛傳的鯉魚躍龍門的魚,就給了一雙筷子。”
“啊!?”
殷如令本就和蕩云及子虞齊名的人物,江卜這么一說,他哪還不明白,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自己身后那位梁先生。
想不到陛下竟然出了這么一道題,誰能把梁先生收入麾下,誰就能一路而上,徹底奠定自己皇儲未來繼承人的身份。
想到這,殷如令忍不住揚起嘴角,一絲冷笑。
呵,如果先生只是一個文學大家,雖然學富五車,地位超然,恐怕也逃不過你們的算計。
可是他不只是文學謫仙,它也是一位武學大宗師,敖烈把所有的事情都瞞了下來。
太子和二皇子一旦惹毛了他,恐怕棋盤都掀了,還下什么棋!
看到殷如令突然笑起來,江卜一愣,“如令,你為何發笑?”
“老師,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想要靠我上位,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等著瞧吧,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