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并沒有下馬車,只是在車廂內應了一聲,孫乾坐在駕車位,當即就要直接入城。
“大將軍,皇上命你入京后,即可去覲見陛下。”
“這事稍后再說,我都入京了,肯定會去見他,這會兒我還有事要做。”
“將軍!”
“讓開……”
馬義眼睜睜地看著敖烈的車駕離開,一臉崩潰的表情。
麻蛋,怎么每次自己在城門口接人,都這么倒霉!
“統領,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回去,如實稟報皇城司。”
馬義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這一次,自己又丟人了,難受!
敖烈入城以后,直接向楊林街進發。
“小乾,先生應該是住在楊林街吧?”
“是的,將軍,再過一個時辰左右,咱們應該就可以見到先生了。”
“那就好,也不知道先生這幾個月過得如何。”
“應該很好,先生可最會享受生活了。”
“說的也是,哈哈!”
……
皇宮,承德殿。
“什么?敖烈竟然抗旨,直接去楊林街了?誰給他的這個膽子!?”
許玄宗一臉憤怒,竟然直接拿起硯臺摔了下去,曹正淳何曾看到過如此爆烈的許玄宗?
許玄宗以前一向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不管發生什么事情,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不到今天因為敖烈,許玄宗竟然會情緒失控,這讓曹正淳根本不敢出聲,生怕惹得許玄宗注意。
皇城司密探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陛下,臣立刻通知御林軍,把敖烈捉拿入宮。”
“抓什么抓,老老實實待著別動,我倒要看看,敖烈到底什么時候來見朕!”
“啊!?”
皇城司密探一臉懵逼,許玄宗竟然放過了敖烈,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果然伴君如伴虎,簡在帝心,自己永遠猜不透這位帝王的心思。
許玄宗已經冷靜下來,想了想。
“曹正淳!”
“老奴在。”
“你去守在梁先生門外,等到敖烈拜訪完梁先生,立刻讓他入宮。”
“如果他抗旨呢?”
“他敢!”
許玄宗爆喝一聲,然后又頹然坐下,“要是他不愿意,就讓他先休息一晚,明日再來見朕。”
“老奴遵旨。”
曹正淳臉色不變,鎮定地接下了旨意,轉身離開。
皇城司密探緊緊低著頭,這敖烈到底和陛下什么關系,陛下為何怎么如此厚待他?
……
上清院。
守一在敖烈入城以后,反而一臉冷靜,沒有了當初的擔心。
“看到沒有,我就說許小子口嫌體直,敖烈就算如此桀驁不馴,他還是得順著敖烈,哈哈!”
守二也笑了,“就是不知道敖烈這小子今晚會不會入宮?”
“二哥,要不打個賭?”
“賭什么?”
“一天的牛肉如何?”
“可以。”
“我賭敖烈這家伙肯定會拖到明日入宮,就他這狗脾氣,幾十年都不變,哈哈……”
“那我就賭他今晚就會入宮。”
“一言為定,老大,你做個見證。”
“行,那我就做個見證,不過既然敖烈這小子隔了三十年才入京,老三,看來你要輸了!”
“不可能!”
“那我們拭目以待!”
……
梁凡這幾天頗有些煩惱,狗子完全是抑郁了,不就一口牙嗎?
以你的實力,就算只有牙床,還不是吃嘛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