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
曹正淳一臉為難,許玄宗的聲音突然有些疲憊,“算了,送他出皇城,敖烈,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離開京都。”
曹正淳連忙低下頭,許玄宗沒有用朕這個自稱,那自己就當做什么也沒聽到。
天子,不能自稱我,那是孤家寡人。
今天這是許家家主許衛,不是大許皇帝許玄宗!
敖烈沒有回頭,抓著孫乾大步流星離開,曹正淳連忙跟了上去,沒有它,敖烈出不了皇城。
文德殿內,許玄宗眼神幽幽,看著敖烈離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上清院。
“看吧,我就知道許小子會放敖烈離開,對了,老三,記得我們的賭注。”
“這怎么可能,這不像平時不聽話的敖烈小子啊,他怎么今晚就過來了?”
“畢竟三十年了,敖烈其實還是想見見許玄宗這小子的。”
“不過敖烈如果不說梁凡在西寧做了什么,恐怕許小子耐心有限啊。”
“不用擔心,最多讓他們多打幾次架就行,只要敖烈這小子愿意來京都,說明他心里的坎已經差不多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來京都?”
“希望如此吧,這兩個小子,都不讓人省心!”
……
皇城外,曹正淳送敖烈離開皇城后,孫乾看著敖烈一臉的好奇,看來大將軍和許玄宗的關系不一般啊。
這哪像是以前自己認為的那樣,許玄宗對自家將軍充滿忌憚?
開玩笑,他兩的關系絕對復雜。
將軍到底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
從他能抗旨直接出皇城就看的出來,敖烈可能真的和許玄宗關系很不一般。
不過看著敖烈此刻黑著臉,孫乾也不敢問出口該,這時候開口,怕是也得不到答案,還是等之后自己有機會再問吧。
……
楊林街。
梁凡特意給狗子多倒了一碗果兒酒,“狗子啊,換牙而已,說不定明天就好了,心情好一點。”
狗子此刻無精打采地躺在地上,這完全沒有活力的樣子,像極了水池旁邊的老龜。
“老龜,這小家伙不會跟你學的吧?你是龜,他可不是,不拆家就算好了,這時候他竟然跟你一樣躺著一動不動,搞啥呢?”
昨天自己還算安慰了狗子,把他的狗牙送了出去,可是它還是不敢出門,更不敢見秦川,這完全就是破相后的自卑宅男綜合征。
這樣下去不行啊,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了。
……
京都,白蓮教秘密據點。
陳天天拿著墨門天斗,一臉的驚訝,怎么可能,竟然有二龍相爭之相?
可是太子和二皇子那里什么動靜也沒有啊,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許玄宗和敖烈交手的那一刻,突然真龍大陣萎靡,這讓拿著墨門天斗的陳天天瞬間感應到。
不管了,誰知道這許家搞什么名堂,這時候自己不抓住機會,簡直就是傻子。
陳天天跑到密室,瞬間施展秘法,在大陣中竊取皇氣。
守一守二守三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這陳小妮子也算配合,沒有放過竊取皇氣的機會。
不過敖烈這家伙果然就是在賭氣,不然哪來這么濃烈的二龍相爭之氣?
“通知司天監,不要在意此次真龍大陣萎靡,就說我們在做實驗。”
“好,等下我就給汪志傳音。”
守一看了一眼文德殿的許玄宗,又看了一眼回鎮撫軍別館的敖烈,還有自認為萬無一失正截取皇氣的陳天天。
“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