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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撫軍別府。
“將軍,咱們什么時候回西洲?”
孫乾可謂是一臉后怕,自家將軍竟然敢公然抗旨,完全不尊許玄宗的命令,就帶著自己回到了鎮撫軍別館,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許玄宗是什么人?
一代雄主!
自家將軍竟然敢公開不服從他的安排,而許玄宗竟然真的沒有多說什么,還派人把自己送了回來,這簡直就是奇跡。
“小乾,很多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講,但是這次京都之行,只要沒有意外,咱們什么事都不會有,你把心放進肚子里。”
“啊?”
就在這時,突然有鎮撫軍別府的士兵進來報告:“將軍,陛下傳旨,宣你入宮。”
“可惡!”
敖烈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這許衛簡直就是擺明了要強迫自己,昨晚天色已黑,自己還能說出皇城休息。
可現在大早上就讓自己過去,許衛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呆一上午就溜出來,這簡直就是公然告訴自己,不說出西寧真相,自己就呆在皇宮一天吧。
“許衛你果然還是如此無恥,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花樣?”
敖烈吩咐孫乾在別府等待,自己則是準備跟隨皇宮派來的內侍身后入宮。
“小乾,萬一宵禁后我還沒回來,記得明天去找梁先生。”
說完也不等孫乾回答,敖烈直接離開。
許衛說的很對,自己內心還是放不下大許,放不下自己許家兒郎的身份,更忘不了這天下共主就是許家。
敖烈,之前的一切,呵呵,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一如當年自己為了許家,還不是聽從了許玄宗的命令,卻讓自己后悔終生?
這是赤果果的陽謀,許衛擺好了陷阱,就等著自己鉆進去。
江卜在內閣得知敖烈再次進皇城,心里也有些擔憂。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學生殷如令,在西寧和鎮撫軍其實是有交易的,只希望敖烈此行什么都沒事,這樣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自己還是要有所準備,到時就算有意外,也能救下如令的命。”
昨晚敖烈入京,就被許玄宗直接傳召入宮,這已經讓京中新貴十分好奇,他們畢竟不是老牌貴族,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只覺得這皇上也太急了。
雖然這么多年,這位陛下一直在找敖烈的麻煩,但是此刻人都已經入京了,何必還如此咄咄逼人?
想不通啊!
敖烈要是知道這些人怎么想,怕是會笑出聲,我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見到許玄宗而已,而許玄宗也只是想要自己低頭而已。
不過昨晚敖烈能夠全身而退,在那些新貴看來,簡直就是奇跡,那時很多人以為,皇城司可能要出手關押敖烈,然后許玄宗會派他的人去西洲統籌大局。
可是一切都沒發生。
而敖烈昨天出宮以后,也以為自己可以暫時安靜幾天,順便找梁先生探討一下大宗師境界。
畢竟許玄宗都能突破,為何自己卻一直不得門而入?
敖烈一路胡思亂想,終于還是到了皇宮,被曹正淳接到了承德殿外。
“怎么不是文德殿了?這是要告訴自己君君臣臣,而不是和昨晚一樣,只是許家人?”
敖烈輕笑一聲,曹正淳當做什么也沒聽到。
而許玄宗一看到敖烈,就屏退左右,然后對敖烈說到:“今天朕不再是許衛,希望你能明白,這次朕的問題你要全部回答,畢竟這關系到大許安危。”
敖烈聽到這冷笑一聲,周圍諸小國早就被自己等三大王牌軍打得瑟瑟發抖了,哪來的大許安危。
“這樣就挺好,何必和昨晚一樣惺惺作態,我有什么好隱瞞的,不是事無巨細都向你匯報了嗎?”
“知道你為何沒有突破大宗師境界嗎?”
許玄宗突然這個問題,讓敖烈一愣,怎么突然轉移話題了,這是要從別的地方瓦解自己的意志?
許衛,你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