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是京都上清院那幾個老不死。”
“呵,敖小子,當初你可是叫我爺爺的,現在竟然叫我老不死,你果然是記吃不記打啊。”
“好了,沒事不要來騷擾我,你說我蠢貨又是為何?”
“我說你是蠢貨,你還別不信,許小子為什么能突破大宗師,那是他早就發現了皇室中人的優勢。
只要皇族中人在習武成為宗師以后,就有他們的優勢,可惜,你到現在都沒懂。”
“我需要要懂什么,你倒是說啊。”
敖烈有些急了,守一也不再逗弄他,直接說道:“還記得三十年前你離京,我們送你的皇室腰牌嗎?”
“你是說這個?”
敖烈突然從衣服貼身處拿出一個腰牌,前后各一個字,“許烈!”
“對,我以為你改名換姓,卻到底是始終放不下許家,不然你姓真龍之姓敖干嘛?
不過誰知道你這么倔,竟然三十年過去,都沒有發現這腰牌的特殊!”
這腰牌有什么特殊嗎?
敖烈因為不想回憶起三十年前的事,所以這些年來,雖然一直貼身保存著腰牌,卻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它。
“沒聽梁先生說,突破機緣就在你自己身上嗎?”
敖烈這才反應過來,拿起腰牌用內氣刺激了一下,瞬間他就發現了腰牌的特殊。
“怪不得梁先生說什么陰陽,這是讓我看待事物兩面性吧,我實在太蠢了。”
敖烈哪還忍得住,連忙讓孫乾掉轉馬車,回到了梁凡的住處外面。
此刻京兆府衙役已經團團把梁凡的家外巷道包圍了起來,幾個衙役還在奮力填狗子挖出來的坑,。
“這許玄宗還真的會拍馬屁,竟然讓京兆府如此看護楊林街,不過這也能說他還算聰明。”
敖烈回到梁凡門前,直接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先生指點,只可惜敖烈愚鈍,一直沒有明白先生的意思,辜負了先生的美意,敖烈給你賠不是了。
今日敖烈便去閉關,不成大宗師絕不出門,望先生保重,我一定不會錯過我的機緣的。”
庭院內,梁凡一臉癡呆,這是怎么回事,敖烈怎么就感謝自己了?
我說機緣就在你自己身上,其實是自己亂編的啊。
如果敖烈成功,那就是他自己臨門一腳,如果一直不突破,那就是他自己沒有找到方向。
不管如何,這都是萬能答案,可是敖烈這么激動干嘛,還這么感謝自己?自己只是忽悠他啊?
看到敖烈實實在在地給自己磕了幾個響頭,梁凡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了。
“等下,你先等會兒再走。”
梁凡叫住敖烈,讓他在門外等候,然后叫過小白。
“小白,你去跟棗樹要顆棗。”
“嗷嗚。”
等到狗子把棗叼回來,梁凡把它洗干凈,才輕輕一彈,彈到了敖烈的手中。
“既然要閉關,那就全力以赴,記得在閉關前把這顆棗吃了。”
“是,先生。”
敖烈一臉激動,這是梁先生第一次送自己東西,而且以梁先生的為人,這顆棗絕對不簡單。
守一三人看著敖烈,忍不住感嘆,果然傻人有傻福。
“老大,你發現沒有,這棗樹也不簡單啊。”
“嗯,看出來了,這梁先生不愧是半步天人,竟然有這么多神奇的東西。”
“算了,咱們不要追究它們是怎么回事,讓梁先生安心呆在京都,任何人不能去打擾他們。”
“百年之坎還是要靠他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