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但是你突然就改變了決定,也不告訴我為什么,怎么讓我放心?”
“不好說也不能說,反正不要再冒險截取皇氣了,我今日還要去一趟我父親那里,你自己小心一些。”
勾玉堂囑咐完陳天天后,便一人出了秘密據點,往勾鑒清留下的地址而去。
……
刀神劍圣此刻正在一個庭院中對弈,他們此時都在修身養性,因為百年之期不遠,這時候就要開始做準備了。
“你覺得梁凡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神走了一步白棋,搖了搖頭,“看不透,猜不透,反正我不管他如何,我只管我自己如何。”
勾鑒清忍不住懟了一句,“就連這方天地都需要四方圣靈大陣,那就說明借助手段提高是必要手段,你怎么就冥頑不靈呢?”
“外來之物終究是外來之物,唯有自身強大,才是最大的依靠。”
“那你昨晚聽到梁先生可能是墨門的棋子還那么興奮?你敢說那時你沒有一絲竊喜?”
“這……”
“行了,你我互相看不順眼近百年,但有的事就是需要借助外力,不怕跟你說,我這二十年已經收集了十六種妖獸精血。”
“這有何用?”
“我想用它破天下行走的護體真氣,你看可否?”
刀神沉默了一下,這妖獸精血比不上大宗師精血,但也帶了些許此方天地崩碎之規則,說不定還真的有用。
“你是想讓我們聯手?”
“不錯。”
就在此時,兩人不再言語,勾玉堂到了。
勾玉堂此時已經來到后院,君別離開門之時,臉上忍不住一陣錯愕。
“門主?”
接著君別離就反應過來,龐師叔就是被勾玉堂所傷,剛要出口示警,勾鑒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別離,讓他過來吧。”
君別離聽到劍圣的吩咐,只得讓開身子,直直地看著勾玉堂往勾鑒清的后院走去。
“大宗師!?”
君別離心中暗自感嘆,以他宗師三境的修為,都感知不到勾玉堂的武道氣機,那只有一種可能。
大宗師!
此刻冉逸正在演武場練劍,勾玉堂經過之時忍不住一愣,那無內力之下,自己重壓自己演練六尺重劍的少年,和當初自己何其相像。
“果然梁凡在指導他,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重劍無鋒正確的修煉方式。
自己要不是機緣巧合下,在圣堂之中頓悟,怕是永遠不得門而入。
這少年,未來可期。”
勾玉堂深深看了一眼冉逸,便不再管他,直接進了勾鑒清的后院。
“父親,刀神前輩。”
“坐。”
勾鑒清并沒有和勾玉堂多說什么,而是對刀神說道,“許玄宗作為第六位大宗師,看他今日的安排,可能想和當年一樣退位讓賢了。
如果百年之劫事不可為,他可能就要自爆精血,把其送給天下行走了。”
“有可能。”
“不得不說,這許家的確稱得上天下共主,不然守一雖然有手段,我們這些大宗師為何會不違背他們的意愿,還不是因為他們許家對得起這方天地。”
勾玉堂此刻聽到這些已經有些懵逼,第六位大宗師竟然是許玄宗?
那梁凡呢!?
看著一臉震驚的勾玉堂,勾鑒清輕輕說道:“癡兒,不要想著那位梁先生了,我知道你對他有點怨念。
但是他不一樣,你現在不如想著怎么度過這次百年大劫,千萬不要找他的麻煩,不然我保不住你。”
勾鑒清對自己的兒子太了解了,昨天守一他們在身邊,他不好提點,只有等到今日再說。
勾玉堂此刻也反應過來,不過他卻說的是另外的事。
“你是說許玄宗要讓位?”
勾玉堂此時心中已經想明白,如果許玄宗不讓位,一國之尊怎么可能去應對百年之劫,接著他又想到了敖烈入住皇宮。
不好,許玄宗退位,今日升龍宴,兩龍必將奪嫡。
到時候真龍大陣升騰,陳天天怕是會在那時候截取皇氣,那個姑娘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父親,我還有一些事,我先走了。”
說完勾玉堂也不管刀神劍圣什么反應,直接起身離開,迅速趕往白蓮教秘密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