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說話了,要不是你剛才同時禁錮了你徒弟和小白,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里說話?”
說完,心月真人只感覺自己對孤春衫的禁錮再次化為灰灰,孤春衫此刻已經恢復了行動之力。
此刻孤春衫一臉恨意地看著梁凡,“你這個大惡人,枉為仙人,竟然殺了我父親和兄長,你還有人性嗎?”
梁凡聽到這忍不住一愣,這姑娘怕不是失了智?
他們想吃狗子,被狗子咬斷了手,這也算是因果報應。
你自己蹦出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對狗子喊打喊殺,后面狗子與你和解,都答應放你們一馬了,誰知道你還是想要殺狗子。
合著只有你能殺狗子,狗子不能反殺你,我可不慣你這毛病。
敢惹我,那就妖做好準備。
惹自己的寵物,那就是招惹自己,就得承擔相應的代價。
梁凡已經不想再管孤春衫了,這姑娘已經徹底彎了,救不回來了。
自己反正就是護短,她的下場只有三個字,死定了!
孤春衫卻還想動手,她已經被滿腔仇怨蒙蔽了雙眼,根本就沒考慮她和梁凡之間的差距。
可是孤春衫剛要動手,就被心月真人直接攔下,“春衫,別沖動!修仙講究因果報應,他們想吃前輩的靈寵為先,靈寵自然可殺他們,這是因果報應!”
孤春衫看了一眼她的師父,這可是自己敬重有加的師父啊,此刻竟然向著外人不讓自己報仇。
只見孤春衫凄然一笑,“可是他們是我的至親啊,他們死了,我不為他們報仇,那我修仙又有何用?”
看著兩個美女一臉哀容,大廳里不少人都覺得孤春衫有點可憐,大家都是人,為了一只狗至于嗎?
梁凡看到這情況,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心啊,果然是最難懂的。
此時,孤春衫直接跪在心月真人面前,“師傅,我心魔已生,不報父兄之仇,我修仙已然無望,徒兒對不起師父您的教誨了。”
說完,她就站起來,一臉仇視地向梁凡走來,“我為父親兄長報仇,有錯嗎?”
好一個為父兄報仇,梁凡笑容一肅。
“不錯,為父兄報仇的確沒錯!”
梁凡這句話出口,大廳里的人一愣,就連心月真人也心生歡喜,這位前輩愿意放過春衫了?
話音剛落,梁凡就轉向狗子,“不過這種不死不休的人,如果成為了自己得敵人,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死他!”
說完,孤春衫整個人動作一頓,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徹底如流沙一般化為灰灰。
本來大廳中人還以為梁凡說孤春衫沒錯,是要放過孤春衫,就連心月真人也認為如此。
誰知道,話還沒說完,梁凡轉頭間,就把孤春衫置于死地。
“你徒弟被我殺死了,你要不要為她報仇!?”
當梁凡再次開口,大廳里的人忍不住心中咒罵,“你還是人嗎,竟然還想對另外的仙子下手?”
心月真人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此時她卻有些心灰意冷,本來是為了來火焰山幫助自己的徒弟煉制本命法寶,誰知道竟然是這么一個結果?
心月真人不是孤春衫,她乃修仙之人,最看重因果報應,此刻她有些無奈心痛,卻怎么也對梁凡恨不起來。
殺人者人恒殺之!
只能說孤春衫福緣不夠,塵緣未斷,因此喪命,踏不上修仙之途。
看到心月真人此刻心如止水的模樣,梁凡忍不住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此刻我們恩怨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