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劍般的身影不再出手,但還有永暗之主、詭異世界的存在、永生之主,澳洲邪神,至少四個邪神的仆從存在著,它們不光能夠讓源源不斷的低階仆從兇猛地切入戰場,更不乏第一第二種姓的“中流砥柱”。
人類同樣依靠著源源不斷從外涌入東京都的援軍支撐,才沒有崩潰,而是維持住了現在的這種僵持局面。
更多的怪異還在路上,更多的聯邦部隊也還在路上。
怪物的嚎叫、震天的炮火籠罩著整座城市。
蘇晨深深吸了口氣,走進一樓的深處,他來到了保安室,穿著戰甲貼著墻壁坐下,閉眼休息。
保安室的玻璃早已被震碎,此前的劇烈震蕩中,就連天花板都塌了一小塊,桌椅更一片狼藉,但相較于整座晴空塔來說,這里已經是相對完好的地方了。
蘇晨手里抓著從阿諾瓦爾之環空間里帶出的魔改充電寶,急速為自己補充能量,同時,讓那些轉化的本體能量在自己的身軀之中一遍遍的流轉,盡可能的平復自己的傷勢,修復身軀。
如果是在遠遼的時候,蘇晨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因為那時候的他,不光對暗能的把握程度不夠,根本沒法做到這種大規模的全身流轉本體能量修復,也沒有那么雄厚的能量單位儲備,心有余而各種力不足。
但這時候,他已有這樣的能力了。
短暫的休息,雖不能讓他重回未戰之前的巔峰狀態,但起碼能讓他恢復了七七八八。
那頭晶簇說的是對的,他需要足夠的戰力和狀態。
空間里安靜的可怕,就連呼吸聲仿佛都靜默了,與外界永不停歇的戰爭聲音相比,這里簡直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但破碎的房間、彌漫的血腥味兒和角落里疲憊的身影,只體現出淡淡的蒼涼與慘烈。
片刻,卻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飛了進來。
正是黯。
她抱著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一根新棒棒糖來到這里,摸著有些昏暗的保安室來到蘇晨的面前,歪著頭瞇著眼睛打量著蘇晨,她的神情顯得有些擔憂。
但笨蛋黯也就只能擔憂擔憂了,她做不了什么,也幫不了什么,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又該做什么,她抱著那個想對她而言其實有些夸張的棒棒糖繞著蘇晨飛了一圈,似乎打算離開這里,但猶豫了片刻,她還是飛了回來,在另一邊側翻的保險柜邊緣坐下來,扒開棒棒糖的皮,一邊伸著小舌頭舔著,一邊瞄著這邊的蘇晨,似乎在等他醒過來。
世界仿佛都要在這里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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