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遙遠的倫敦還在為是否參戰而做準備,遠在華夏大區的蘇晨已將那張面具融入血色戰甲之中。
這不是魔改的融入,蘇晨沒打算一直占據這幅面具,在他的規劃中,它仍較為適合林默,因此,他只是利用面具本身以及血色戰甲的兼容性,將它暫時融合進戰甲中,成為血色戰甲的新面甲部分。
戰爭的陰云正在蔓延,蘇晨每一天都在跟進坦旦人神靈之網的蔓延情況,而與此同時,東京都工廠的建造進程也在加快,預備在東瀛大區其他區域建立的飛船工廠不得已在半程便開始加入制造,主體的飛船工廠未能完工,便只能為東京都制造相關配套產品。
而這一艘艘飛船的主體,皆來自于坦旦人兩艘飛船的拆分。
一艘艘軍艦正在東京的大地上升起。
而在全球范圍內,聯邦下達了全新的召集令,全面收攏幸存者以及各種珍貴的生物及種子,這些東西全部輸送向東京都,大量的官員飛往東京。
而遠遼的第二艘飛船也在聯邦歷178年的十月初冉冉升空,這一艘與前一艘遠遼號不一樣,它的體量很大,相對應的強度與作戰能力卻不高,是為了搭載大量遠遼普通人而建造的逃亡船。
在經歷了種種之后,遠遼已經徹底學會了自謀出路,他們不再等待聯邦。
但截止到10月13日,伽勒法26這顆星球上,知道大戰節點將至的人仍不超過二十人。
蘇晨在這些天里,也多方奔走,反復于聯邦總部大廈、東京都、遠遼之間,他在為戰爭制定計劃。
遠遼有遠遼的計劃,聯邦有聯邦的計劃,那頭晶簇有那頭晶簇的計劃,這些人的全部合并在一起,最終才能形成逃亡之路上的戰爭部署。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哪怕他們先坦旦人發現之前出手,也必定將與坦旦人正面遭遇,戰斗無可避免。
而這里面,最為關鍵的一環,無非就是沈玥所說的那個坐標位置,如果那里真的是實驗場邊緣的垃圾場行星,那么,一切就都將成為可能。
而也因此,蘇晨也一直在和沈玥、林默以及提供技術和理論支持的那頭晶簇商討空間門的事情。
這里面遇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沈玥記錄的坐標是以權能記錄的,是她暗能世界的坐標,對于那頭晶簇來說,這種坐標意義很小,而且最關鍵的是,目前聯邦打造的艦隊中,少有能夠進行空間躍遷的飛船,坦旦人的兩艘飛船雖然能養出一支人類艦隊,但躍遷裝置卻很少,無法做到所有飛船都搭配上,而遠遼方面——
遠遼雖然有兩艘飛船,但新打造的運輸船也根本沒有躍遷能力,此前的遠遼號因為技術和材料受限,也只能做到極短距離的躍遷,這于大環境而言,沒有什么意義。
最后得出的方案便只有一個,就是讓沈玥協助林默打開一個空間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