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裂隙里的那段時間不知道發生在什么時間,但它確確實實爆發在混亂星域,很有可能就是當年死神和原生命的戰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那個人類二十七神靈之一的死神都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那讓祂戰死才能永鎮的原生命該有多么強大。
想到這一點,蘇晨便不寒而栗——絕不能讓那個原生命被放出來。
蘇晨不是沒見過星空頂級,阿諾瓦爾之環空間盡頭的裂化生命便是一個星空頂級,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蘇晨認為那就是星空頂級的層次了,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也許并非如此。
裂化生命是星空頂級不假,但祂絕對不是全盛時期的星空頂級,現在甚至是重傷階段,連力量都匯聚不齊,實力都根本無法作為準確的參考。
蘇晨頓住腳步,看向這頭晶簇:“這枚種子,也來自于世界之樹?!”
他忽然意識到,如果這枚種子來自于世界之樹,那么這枚種子的行為邏輯就很清楚了。
為什么它會有人類的修煉之法?
為什么人類中的天賦者和普通人聯合才能開啟它?
為什么它和人類如此“息息相關”?
為什么它會出現在聯邦逃亡艦隊的航道上?
這些都不是偶然。
因為世界之樹下永鎮著原生命,而世界之樹和人類的二十七神靈又息息相關,這種種之下,如果這是世界之中投放出來的求救信息,那它當然和人類也息息相關。
它找不到人類神靈、也找不到人類神靈的部署,只能出現在同為人類的聯邦人面前,再發出求救。
然而……
無論是坦旦人還是次級態原生命,誰都沒有真正地找到世界之樹的位置,它為什么要求救?
它為什么而求救?!
那頭晶簇也頓住腳步,看向蘇晨:“當然,它也來自于世界之樹,它就來自于原生命被永鎮之地。
“生命的密碼、人類天賦者修煉的密碼,皆在它這里。
“你看見了嗎?它現在這種呼吸般的蠕動,實則是某種交流的模式,它正在傳遞信息。”
“你是怎么做到的?它有連通向世界之樹的坐標嗎?”蘇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枚種子,目光凝重,里面那似有似無的哀嚎這一刻對他來說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枚種子本身的意義,它很可能關系到整個聯邦人類的生死存亡,與這相比,什么都沒有那么重要了,“你將那個坦旦人的邪神連接到它這里,會不會有什么隱患?如果它含有坐標,會不會……”
“它當然有坐標。”那頭晶簇答道,“它來自于世界之樹所在之地,當然是有坐標的,但我還沒有找到,至于那個坦旦人的實驗品能不能知道——祂當然不可能。但祂是一把鑰匙,可以幫我們打開這枚來自于世界之樹種子的密碼。
“那個坦旦人實驗品的權能、世界之樹的秘密……
“我們也許就能夠窺見死者蘇生之術的密碼了!”
說到后半段的時候,那頭晶簇的神情與語氣,都顯露出一份狂熱與激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