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簡直可惡至極!”
眾人聞言也都憤恨不已。
近些年錦衣衛指揮使之位一直懸空,一些大小事務都是由指揮僉事駱思恭主持。
但只因嵩山派送禮送的不夠勤快,駱思恭居然隱匿了嵩山派眾人的檔案。
結果天啟皇帝選拔四方指揮使時,找不到合適人選,居然需要從文官中提拔,簡直可笑。
若非如此,以嵩山派眾人的實力和資歷,完全足以奪得一個位置,而且比朝中其他人都要合適。
費彬目光閃了閃,對左冷禪道:“師兄,那陳元春一介無用文人,只怕體弱多病,不堪江湖奔波勞頓,說不定何時就……”
“師弟!”
左冷禪瞪了費彬一眼,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官場與江湖總歸有別,江湖人的做派并不適用于官場交鋒,否則就是壞了規矩,后果難以預料。
他掃視一周,微笑道:“諸位師弟,離我的壽辰宴沒幾天了,大家都各自做好準備,同時也盡量將分散各地的高手調回山門,以備不測。
湯師弟,易兒現在身在何處,最近可有他的消息?”
湯英鶚聞言連忙道:“師兄,我們的人并沒有找到易師侄,不過易師侄倒是有托人送來一份壽禮,并附帶一封秘信,我已經讓人送到了你的書房。”
左冷禪故作生氣道:“這個臭小子真是不像話,一下山就如那脫了韁的野馬,已經有小半年沒回來了,連我這當爹的話都不聽,真是氣死我了!”
丁勉笑道:“師兄不必擔心易師侄的安危,易師侄武功高強,當今天下能傷到他的已經不多了,他所欠缺的也只是經驗閱歷,在外游歷一番也是好事。
上次在衡山城外若非他突然出現,我們還不定能有幾人活下來呢,要說起來,我們都要感謝易師侄。”
陸柏也道:“是啊是啊,上次多虧了易師侄,我們才沒有全軍覆沒,至今想想仍余悸未消。”
提起左易,在場的丁勉、陸柏都贊不絕口,而費彬的臉色卻有點復雜。
他雖然也感激左易的出手搭救,但左易也廢了他的侄子費揚,不免令他心有芥蒂。
正在這時,左飛英從外面走了進來,稟報道:“爹,諸位師叔,泰山派掌門到了。”
左冷禪站起身來,微笑道:“天門道長果然還是個急脾氣,來的還挺早,我們一起去迎迎吧。”
然而,左飛英卻臉色古怪的道:“爹,來的不是天門道長。”
左冷禪臉色微沉:“嗯?我們發出的請帖不是寫的很清楚么,要各派掌門親至,天門好大的架子!”
左飛英道:“爹,來的的確是泰山派掌門,但卻不是天門道長。
泰山派的人說,半個月前他們剛剛換了掌門,現任掌門是天門道長的師叔玉磯子……”
“什么!竟然有這種事?”
大廳內眾人聞言,都不禁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