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浩并不是第一次來參加別人的婚禮。在這個世界那么多年了,他的性格雖然不太好相處但也是有人情往來的,以前基本上每年都要吃三兩次喜酒或者喪酒,只不過最近幾年冒得太快,一些人不敢像以前那樣招呼他罷了。
王儉是親近的人,一路上從沈浩還是小旗的時候就跟著了,知根知底,而且好多事情考驗過這份情誼,靠得住。所以王儉不敢喊他,沈浩自己都會問著過來一趟。
和沈浩同一桌的人都是他面熟的,基本上是黎城這邊的頭面人物,以前他在黎城當差的時候這些人都是要認得的,有兩個還打過幾次交道。
但人雖然面熟,可如今卻不敢隨意的說話,沈浩往這里一坐,身上的煞氣那是自然而然的就會往外面冒,那不單單是氣質威風更是震懾。
說實在的,若不是王家人的拜托這些黎城的頭面人物不太愿意湊過來挨著沈浩坐的。不是瞧不起沈浩,而是不太敢,畢竟這位名聲在外,太兇了些,著實讓人害怕。
不過不說話并不代表會冷場,因為大家都知道沈大人有一好:酒。
所以沈浩落座之后一桌人寒暄了幾句之后也不知道和冷著臉的沈大人說點什么,只能投其所好把酒給滿上。說是開席前的開胃酒,隨便喝點。
沈浩瞄了一眼酒壇上熟悉的三個字,心里不露聲色,點頭說好,然后就開喝。
五糧液這種酒在這個世界是少有的烈酒,當開胃酒來喝?一般人能喝多少碗?和沈浩這種本來酒量就很好,如今又是元丹境肉身的修士喝酒,隨隨便便干了一壇五斤的五糧液,你跟得上嗎?就算跟得上五斤,姓沈的又干五斤你還跟不跟?
更何況和沈浩同桌的這些人雖然在黎城地位不低,但修為卻平平,煉氣一二重,有兩個甚至沒修為。
所以當王儉完成了大婚禮儀,端著酒杯過來謝客的時候,一桌人還能正常夾菜喝湯的就只有沈浩一人了,其他人要么喝到了桌子底下,要么趴在桌上,酒量好一點的也是忽忽悠悠眼神迷離。
“大人。”王儉很規矩的坐在了沈浩身邊。雖然新郎應該席間竄,可沈浩在這兒坐著,誰也不會說王儉不知待客。
“坐吧,你酒量淺,但還得喝一杯,來!”沈浩沒有笑王儉端的果子酒,人家今天大婚可不能喝醉了。果酒就果酒吧。
“多謝大人!”王儉一飲而盡。他是真心道謝的。沈浩今天能來的確是給了王家很大的面子。放眼整個靖西,除了姜大人之外還有誰有面子能請到沈大人趕酒的?這事兒之后必定傳開,到時候王家不說在黎城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就算放到封日城去也會不同往昔。
別以為這是王儉的臆想,很多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沈浩和王儉碰了一杯,之前還順帶撂倒了幾個跟他喝酒的同桌,坐了這么久,沈浩也算給足面子了。放下酒杯就要告辭。
出了堂屋,王家老太爺湊了過來,說是招呼不周,要請沈浩去偏廳喝茶。
“呵呵,沈某來此就是喝酒的,如今酒也喝足了,飯也吃飽了,這茶嘛,不喝了。告辭了,爵爺還請留步。”沈浩打著哈哈婉拒了王家老爺子的請茶,出了門,馬不停蹄的轉道去了傳送法陣回了封日城。傳送法陣對于他來說可不存在晚上禁行這個說法。
“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