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聽出來這是命令,飛龍也不會蠢到和沈浩討價還價,再難也只能自己想辦法去搞定。
“十日之內,我要看到符合數量的磺精。”
“屬下明白。”飛龍咬了咬牙,心里暗道回去就去下死力氣找。昨夜那找礦的說了,磺精雖然少,可收刮一下還是能收刮到不少的。畢竟這玩意兒燒起來太臭,一般都是選擇扔回礦坑里掩埋。只要找到以前的礦坑位置,一挖就是不少的。
只不過時間上來不來得及飛龍也沒底。到時候只能叫上些修士幫忙想想辦法了。
事情安排下去,飛龍也急著去辦差,沈浩擺了擺手就將飛龍趕走了。他自己則是渡步到了宅子后院的魚池邊上,手里拿著那塊磺精摩挲,同時慢走,就像是在散步。
沈浩很好奇,甚至可以說是對手里的這塊磺精好奇極了。
先是感知感應,然后又嘗試著探入真氣,但這些倒騰下來依舊只有一個結論:這玩意兒和別的石頭沒什么兩樣。
可為何它可以對皇帝身上那怪物發揮掩其耳目的作用呢?實在是太奇怪了。
甚至沈浩還將手里的這塊磺石靠近自己的胸口,心里似笑非笑的同時朝黑獸紋身打招呼,他想看看,既然能對皇帝身上的那位起作用的磺精是不是對他身上的黑獸紋身也有用處。
結果是黑獸紋身反饋了一個“悠閑”的情緒。
沈浩撇了撇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來自黑獸紋身的得意洋洋和嗤笑。
很明顯,黑獸紋身對于磺精并沒有任何懼怕或者受到任何影響。這個結果雖然讓沈浩有些失望,但也并不意外。這些年來他和黑獸紋身也算是斗智斗勇了,從一開始逼著他去吃陰豆腐,到后來“可以打商量”,如今還能“同仇敵愾”一回,沈浩對黑獸紋身的了解是越來越深的,明白對方絕對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畜生,而是一個和他一樣靈智的存在。
靠騙?靠哄?這些對黑獸紋身來說用處不大。
本想著萬一黑獸紋身疏忽,這磺精能對皇帝身上的那位起用,那是不是作為同類的黑獸紋身也能被影響?
可惜,結果并沒有如沈浩希望的那樣。
“為何磺精能針對皇帝身上的那位卻沒辦法對你起作用呢?”沈浩是真的好奇。這就好比蛇怕冷,那就該是所有蛇都怕才對。為何有些怕,有些不怕?
那只有一種解釋:對于黑獸紋身這類存在而言,它們和同類之間并不是絕對等同的,個體與個體之間是存在細微差別的。
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沈浩心里對黑獸紋身的認知又多了一分。他想起之前自己在查閱邪獸相關文獻的時候曾問過黑獸紋身與“邪獸”是不是同類,當時黑獸紋身的回饋的情緒是“猶豫”,沈浩理解的是“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當做是黑獸紋身對他的一種似是而非的敷衍,可如今看來卻應該還有另一層意思。
或許就如同老虎、獅子、豹子、橘貓、劍齒虎,這些都是一個科目,它們算同類嗎?可以算,也可以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