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沈浩之所以這么小心謹慎,還是因為紅煞這種東西的效果實在太逆天了,而付出的代價卻幾乎沒有,即便是仿品也同樣存在這種問題。而一旦弄不明白這類丹藥的代價是什么,就始終是個巨大的隱患。畢竟這玩意兒可是源自于邪門修士,再小心都不為過。
沈浩的堅持,加上指揮使龐斑的支持,這才頂住壓力,讓主張大范圍使用紅煞仿品的皇帝選擇了退讓。
可現在聽譚斌的言語,紅煞仿品這件事應該是徹底失控了
“你再說仔細一些,把關于那種出問題的丹藥相關的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一下。”沈浩明白譚斌不可能了解原體計劃,也不可能了解紅煞和其仿品的事情,但丹藥失控所產生的一些影響事件應該是能講出來的。
譚斌稍做回憶,便道“屬下對內情并不了解,只知道當時在發生變故之前有數次舉國范圍內的死囚押送,因為人數太多,車馬行也被征調去負責了一部分的押運差事。聽說都是押送到各地的什么營地里面去,后來有消息傳說這些死囚就是去試藥的。
其它的關于丹藥方面的事情屬下就真不曉得。”
沈浩沒有責怪譚斌知道得少,畢竟原體計劃乃是絕密,沒有暴雷之前旁人根本就不可能知曉。但譚斌所說的這個“聽說”卻還是讓沈浩心里捏了一把汗。
舉國范圍內征調死囚偌大的靖舊朝每天被砍頭的死囚怕是都能上百,牢里關押的更是數以千計。這么大的量,而且還是數次征調,這難怪一旦暴雷之后才會狀如山崩。
“可有城鎮被占”
“沒有。邪門修士如今雖然到處肆虐,但卻從未占據一城一地,即便有過不少次毀城和屠村鎮的事例,但他們都是殺人之后立即遁走。”
沈浩聞言一下就明白如今靖舊朝的困境了。邪門修士沒有因為勢力壯大就立馬與靖舊朝正面硬扛,依舊選擇砍一刀就跑的策略,這就讓靖舊朝難以勁往一處使,只能被動防守,很難主動還擊。
當然,如今掌握的情況還是不夠多,沈浩也難以盡都捋清楚,還得等之后回到黑旗營在做仔細了解。
“再說說如今黑旗營的情況。”沈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過如今這酒入喉已經有些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