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很少見到蒲生氏鄉這般無理取鬧,這丫頭從小就很懂事,今日是怎么了
他也不生氣,湊上前摟著蒲生氏鄉,親親她的小臉蛋,柔聲道。
“早就看出你有些不對勁,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蒲生氏鄉被義銀從后面摟著,滿是男人味的呼吸打在她的側臉上,讓她從臉頰紅到脖子根,遍布玫瑰色的紅暈。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低聲說道。
“我什么都不要,如果圣人一定要給,就請給我一個孩子吧。”
義銀面色古怪,用右手食指無名指捏著蒲生氏鄉的下巴抬起,看向她的眼睛。
蒲生氏鄉不情不愿被義銀擺正了臉,面上盡是軟惜嬌羞之情。
義銀看著蒲生氏鄉的小臉蛋,想起兩人七年前的相遇。
那時候的蒲生氏鄉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丫頭片子,被蒲生賢秀帶到義銀面前,懇請他收下當小姓。
蒲生家被迫卷入了當時的六角家內斗,蒲生賢秀護不住女兒,不得已求到義銀這位令六角家上下畏懼的足利軍神這里,懇請庇護。
七年過去了,當年靈氣清秀的小丫頭,這會兒已經是二八年華。
義銀仔細看著她的臉蛋,這孩子已經長成了美少女,三庭五眼,恰如其分,正是十六歲的花季,明艷秀氣,青春逼人。
即便兩人已經跨過了那一步,但因為日常過于熟悉,義銀倒也沒這么仔細端詳過。
今日,蒲生氏鄉難得發起小女兒脾氣,義銀倒是看出了別樣的風情,日常里太端莊了,反倒遮掩了她貌美如花的一面。
兩人對視半晌,蒲生氏鄉就臊得吃不消了,強行掙脫義銀兩指的控制,撇開腦袋發脾氣道。
“我自知僭越,不該向圣人求這種事。
但我真的不需要什么恩賞,離開近畿之時,母親已經與我說過,希望我下次回去能夠繼承家業。
蒲生家的根子在近畿,我不需要關東的土地,還請圣人明鑒。”
義銀見她耍小孩子性子,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忍俊不已,忍著忍著實在忍不住,哈哈捧腹大笑起來。
蒲生氏鄉轉過身,背對著義銀,生著悶氣道。
“圣人笑什么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義銀從背后再次摟著她,嘴巴貼著她的耳朵吹氣說話。
“不可笑,是特別特別可愛。
第一次聽到姬武士說對土地沒有興趣,我的氏鄉真可愛呀,你怎么不說你對錢沒有興趣,你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
義銀還沒說完,蒲生氏鄉就受不了了。
熱氣從義銀嘴里,一陣陣往蒲生氏鄉的耳洞里鉆,讓她燥熱不安,掙脫開義銀的懷抱,嗔道。
“對我就是個不要土地的傻瓜武家但我就是這么想的我只要圣人的孩子我就要”
義銀看到蒲生氏鄉如此失態,更是笑岔了氣,躺在榻榻米半天緩不過氣來。
蒲生氏鄉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待也不是,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義銀知道不能再笑她了,這小妮子臉皮還是太薄,再笑下去,她能一頭栽進門外庭院的池塘里去。
抹了一把額頭上笑出來的汗漬,義銀喘了喘氣,強行不笑又有些停不下了,憋得胸口生疼,還真有些笑岔氣了。
他伸出手,對蒲生氏鄉說道。
“扶我一把,有些岔氣了,胸疼。”
蒲生氏鄉又惱怒又擔心,跪下來攙扶義銀,卻撇開頭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