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莊實乃懵了,齋藤朝信嚷嚷著。
“那也不能由著那位斯波殿下胡來啊!打仗這種事,男人摻合什么!
萬一戰陣失利,怎么辦?”
直江兼續搖搖頭,回答。
“你可是小看了那位。
在近幾,無人不曉的鬼斯波,斯波御前,入道謙信公,足利軍神,可是厲害得很。”
齋藤朝信都聽迷糊了。
“這么多稱呼,都是指他一人?”
直江兼續點點頭,無奈道。
“現在還得加上配持御劍,尊稱御臺所,這位哪里是我們可以得罪的。
我勸你們低頭做小,千萬別玩桀驁做派,這位斯波殿下真的會殺人。
不說近幾那些駭人的戰績,此次回返越后并不順利。
要不是這位殿下數次并肩作戰,舍命相救,只怕殿下和我都已埋骨越中。
我親眼看見這位殿下以一當百,一騎討砍了五名武藝高強的姬武士,還是在疲憊至極的情況下。”
本莊實乃與齋藤朝信對視一眼,還是難以置信。
可直江兼續沒道理騙她們呀?
就算要騙,也是說自家主君如何迷戀這位比較靠譜,何必說御臺所武勇過人這種渾話,引人懷疑。
齋藤朝信問道。
“真如此厲害?”
直江兼續知道她不信,要不是親眼看到斯波義銀發威,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不耐煩得回答。
“明天你就能看到了,這位御臺所最出名的就是喜好每戰爭先。”
如此說來,倒是讓她信了大半,不由感嘆。
“須眉不讓巾幗,不想世間還有如此風華絕代的人物,明天我可得好好看看。”
本莊實乃剛想說些什么,外間來了使番急報,她出去接了軍報,面帶喜色回來。
“北條城一天前被打下來了,使番快馬急報,殿下需要整頓后勤,三天即可出發。
如此算來,十日之期定能赴約,抵達櫪尾城。”
齋藤朝信大喜。
“那我們何必與揚北眾那些楞頭青再打一陣?
等殿下來了,借她們個膽也不敢再反,肯定是降伏了事。”
直江兼續苦笑道。
“現在不是我們要打,是御臺所要打,你信不信,這份軍報送進天守閣,也澆滅不了那位的戰意。”
本莊實乃點頭贊同。
“是我們太不恭敬,讓那位起了證明自己的心思。”
她瞪了齋藤朝信一眼,罵道。
“要不是這個笨蛋不敬,何至于此!”
齋藤朝信想要反駁,可摸摸腦袋,無奈道。
“我哪知道那位是殿下的心上人,已經這般了,你們兩位看怎么辦吧,我聽令就是。”
本莊實乃搖搖頭,說道。
“還能怎么樣?
打吧,那位高興就好,別輸得丟了櫪尾城,我皆聽他的。”
本莊實乃與齋藤朝信都慫了,上杉輝虎的脾氣,這些側近出身的親信很懂。
將軍的男人都敢惦記,做下屬除了苦笑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