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自詡才華橫溢,但這個關東鎮守大將的位置能不能坐,還得斯波義銀點頭許可。
義銀沉思片刻,抬頭看向島勝猛,見她一臉緊張,忍不住笑了起來。
“島姬似乎很擔心?”
島勝猛汗顏道。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動求取恩賞,不是義理之舉。”
義銀搖搖頭,說道。
“島姬這哪里是求取恩賞,明明是毛遂自薦,為我分憂。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島姬真是我的知己呀。”
見斯波義銀如此高調的贊許自己,島勝猛頓時喜笑眉開,問道。
“御臺所,您是答應了?”
義銀望著她展露的笑顏,不禁怦然心動,眨巴一下眼睛,說道。
“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你。”
被義銀拋來的媚眼顫動一絲心弦,島勝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訕訕道。
“主君。。您。。”
義銀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重復道。
“吻我。”
島勝猛下意識望了眼身后的拉門,見它緊緊關閉,并無變化,這才咽了口唾沫。
“嗨。”
她閉著眼睛湊上前,卻被義銀的手一把捂住了嘴。島勝猛迷茫得張開眼,看見義銀在壞笑。
“我騙你的。”
島勝猛失望得想要扯出一絲禮貌性的笑容,回應主君。卻被義銀主動上前,用嘴堵住了雙唇。
良久,義銀抬起頭,雙目對視,鼻尖抵著鼻尖,笑道。
“才怪。”
島勝猛的小心肝就像是漂在水上的浮球,被人一壓一松,上上下下。她羞澀一笑,沉默是金。
義銀望她的眼睛,認真說道。
“關東就拜托你了,島姬。
請你為我,為斯波家,看護好大家用鮮血努力開拓的關東家業。”
島勝猛面色肅然,深深鞠躬。
“必不負您的期望。
島勝猛向您起誓,只要我一息尚存,便沒有人可以奪走您的關東基業。”
義銀躺回自己的靠枕,目光有些迷離,說道。
“不用發誓,我相信你。
島勝猛,你記住。若遇上大勢所趨,事不可為。千萬不要一意孤行,保住性命。
你明白嗎?”
島勝猛望著義銀。
“這?”
義銀笑了笑,說道。
“我把你們帶來關東,是要賜予你們一份富貴,不是讓你們白白死在這里。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